不是要帮胡增光,我想帮的是胡梅。我见过她爸,对胡梅还是很上心的,如果能戒酒,胡梅就不会被他爸爸……被她爸爸的样子吓到。”
甘洛适时住了嘴,那是胡梅的隐私,她不好讲与其他人听。
“真只是吓到就好了。”袁老头儿闷哼一声,拿眼瞟了面前的女娃一眼,道:“法子也不是没有。”
“是啥?”甘洛希翼的看着他。
“你特别想喝可乐时,你妈不让你喝,但是你心痒痒很想喝,你怎么办的?”袁老头儿收起院子里的药材,“我话就到这里,想不明白算你蠢。”
甘洛被他这一问弄的有些懵,一,她不喝可乐,二,她妈从来不管她,三,这算是哪门子假设啊?
“袁爷爷,再透露透露嘛。”
“我这里的益母草没剩多少了,下周天之前给我找些过来,价格在原来那个价钱上加三块。”
“好。”甘洛点头,却赖着不肯走,“袁爷爷?”
“转身,直走,右转,不送。”
他的脾气,送人再不走,待会儿会拿笤帚撵人,甘洛识趣转身,看见柱子后面藏着看向她的胡梅,心里初生一丝愧疚。
“小梅,对不起。”她现在没想明白袁老头儿说与她的那个假设,看向胡梅摇了摇头,“先回去吧,别让你爸担心。”
“谢谢。”胡梅拉起她的手,朝着济安堂外走。
“回去后我会和爸爸聊聊,鼓励他戒酒,我也要努力读书。”胡梅抓着甘洛的手加大了力道,“我是他戒酒最大的动力,我自己也要加油。我相信爸爸能熬过来。”
“小梅。”甘洛回握胡梅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太担心,晚上回去好好休息。”
“嗯”
两人在岔路口分别,时夜幕已近。
回家的路口,达达早早的等在路口边等她,黑黑的一团蹲在路边,像一块嵌入夜幕的黑石。
“达达。”
甘洛停在原地蹲下招呼,对方起身朝着她跑了过来,黑黑的一团,一跃跳进甘洛半环绕的臂弯里,红舌半吐舔了舔甘洛的手背,脑袋一缩仰头看她,再一伸钻进她的怀里。
“等了多久了?”甘洛摸了摸他的头,抱着达达起身朝着家的方向走,“挺沉,又肥了。”
握着他两只小爪子,甘洛拍了拍达达的耳朵,“你说,当你特别想吃肉,又吃不到,心里又痒痒时,你怎么办?”
“汪汪汪!”达达一个劲儿摇尾巴,他在甘洛嘴里听到了一个熟悉又让所有犬垂涎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