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李仙琼这一声喊,李东文又微微散出了一些杀气。领头的青狼昂了昂头,低鸣了一声,带着群狼开始后退,然后掉头就跑。
乔山和谢安平听到喊声,一人拎了一管猎枪,跑了过来。
猎枪一直放在车上,就是防备个万一,看来真的用上了。
等他们俩跑过来的时候,正发现群狼掉头逃跑。谢安平举枪,刚想来上一发,被旁边的乔山制止了,“随它们去吧。”
李仙琼这时也赶了过来,“狼呢?”
李东文向远处一指:“都被你吓跑了。”
乔山:“狼的嗅觉非常灵敏,看来是被晚餐吸引过来的。但是,就这样跑了,还不多见,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危险。说不定还有猛兽也在附近,看来今晚是不用睡了。”
李东文淡淡一笑:“你们爱睡不睡,走,我们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李东文和李仙琼爬出帐篷,发现谢安平和乔山等人已经生起了炭火,在准备早餐。
这几个人显然没怎么睡好,眼睛红红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李东文拿来两瓶矿泉水,和李仙琼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过来吃早餐。
显然,大家都知道,昨夜有狼来过了。
早餐的时候,乔山说:“今天的路程也不短,有将近一千公里,我们争取天黑之前,到达田州,午餐就在车上啃点水果和干粮吧,到田州再修整。”
简单的早餐过后,车队继续上路。
这一天的路,都是沿着塔里木盆地南部的边缘在跑,一直行进在昆仑山的山脚下。
道路的南侧,青山苍翠,北侧却是戈壁和黄沙。一条道路,分割了大地的两种色彩。
傍晚时分,接近田州的时候,在一个上坡路段,车队遭遇到一群明目张胆劫道的。
这群劫道的,手里挥舞着彩色的破布条,穿着破破烂烂的旧衣裳,还有点脏兮兮的,最大的不到十一二岁,最小的的只有四五岁,跑起路来都还跌跌撞撞的。
车队赶紧停了下来,打头的乔山赶紧下车,从车上拿来一大包糖果,还有一些水果,黄瓜,西红柿和几瓶罐头,分给了这群“小劫匪”。
这帮小家伙得了“过路费”,立刻就给车队放行了。
这条路上车辆稀少,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次“打劫”还要等多久。
晚上八点多钟,车队终于进入了田州城。
车队聘请的向导,已经定好了住宿的酒店,在这里等候着了。
乔山给大家介绍:“这位是马克库依,我们都叫他马克,本地人,今后几天,他就是我们的向导了。”
李东文扫了一眼,四十多岁的汉子,个子不高,很壮实,皮肤干涩,红得发黑,岁月和气候的痕迹,都印在了这张脸上。
吃晚饭的时候,李仙琼忍不住问,那帮打劫的小孩是怎么回事。
乔山看了马克一眼,“马克,要不你来说说?”
马克的脸好像更红了一些,就说:“都是乡下一些穷孩子,给点吃的就好了,不给就会很麻烦。”
具体怎么个麻烦,马克就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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