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谢安平打来的,说是乔山遭遇车祸,汽车翻下山崖,掉沟里了。司机当场身亡,乔山还没死,不过已经半死了,被吓的。
乔山是在从榆州回三边的路上,发生的车祸。他去榆州和官府商谈修建高速公路的事,谈判非常顺利,榆州官府很爽快地同意了发行高速公路债券,乔山承诺帮忙认购20亿的债券,五年期,年利率百分之七,比同期国债略高。
乔山得了这个好消息,就急着回来报喜,当天就往回赶。晚上九点多钟,刚刚进入三边地界不久,一个拐弯错车的时候,对面大车车灯一晃,乔山的司机一个操作失误,车就翻下了几十米的山崖。此时的乔山正坐在后排休息,并没有系安全带。
对面的大车司机报的警。三边县的交警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汽车四轮朝天地躺在沟底,玻璃几乎全不见了,车辆也严重变形,前排的司机惨不忍睹,死的不能再死了。
然而后排,还有一个活人。警察撬开车门,这人竟然自己爬了出来,虽然身上有血迹,但看起来好像全须全尾的,身上貌似没少什么零件。
现场的交警也都感到惊奇,这人是多么命大啊,祖上一定是积了什么德。
见有伤者还活着,又赶紧叫了一辆救护车,放下来一副担架,众人把乔山五花大绑捆到担架上,用绳索小心地从沟里弄到大路上,推进了救护车。
乔山有些晕晕乎乎的,手机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但他意识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谁。
谢安平赶到三边县人民医院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乔山已经换上了病号服,左手手背上插着针头,右手紧攥着一个什么东西,半躺在床头,两眼愣怔着,一眨不眨,像个雕塑。
“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谢安平安慰乔山。
乔山收回了愣怔,摊开攥着右手,有气无力地说道:“裂了,裂掉了……”
“什么裂掉了?”谢安平抓起乔山的右手。
“这不是……李,李大师送的那个平安符吗?”
谢安平看着乔山手里的桃木片,已经裂的乱七八糟的,就差碎掉了,颜色也有些暗淡无光,不似当初的润泽了。
谢安平从脖子上取下来同样一块桃符,仔细对比了一下其中的差异,然后诧异地问道:“难道说,这块桃符救了你的命?”
乔山艰难地说:“司机小高,死的已经不成样子了,我却完好无缺,连一处骨折都没有,甚至都没擦破一点皮。汽车从几十米高的山崖滚下来,你说,我有那么好的运气吗?”
谢安平又问了一遍当时的情形,然后笑着说:“这就是你的运气,因为你运气好,结识了李大师,还因为你运气好,李大师送了你一块保命的符。”
乔山看着裂的乱七八糟的桃木片,说道:“可是,可是这符都裂成这个样子了,今后还能用吗?”
“呸呸呸!你还想再出事啊!别胡思乱想了。明天去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出院之后,我陪你到庙里去烧个香。”谢安平继续安慰乔山。
“要不,再跟李大师求个符?我给钱……”
“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帮你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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