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的进去。紧接着,“威武——”的号声传出,县令大人升堂了。
拥挤的人潮,早就将朱雀三人挤到最前,朱雀对里面的情形看得非常清楚。直到县令出现,朱雀更是仔细地观察起来,毕竟决定铺子所属的是他。
县令四十多岁的年纪,国字脸,面净无须,鼻直口正,双眼熠熠有光,从内到外的透着一种刚正。
“啪”的一声,惊堂木拍响,县令威严的声音响起。
“是谁在鸣鼓喊冤?带上前来。”
不等其他衙役传话,解捕头亲自迎出来,小声的嘱咐着朱雀。
“堂上坐的是魏官正魏大人,素来秉公执法颇有清名,所以将铺子交予官府来断,对你是最有力的。”
时间不多,三言两语间,朱雀知道事情正向有利的方向发展,也就放下心来。此时,已进的堂来,朱雀看过审案的规矩,知道自己需跪下的,也不勉强,直接照做了。
“下跪何人?为何击鼓喊冤?”
“我乃朱雀,朱家镇人氏。因铺子一事请大人主持公道。”
“那你可知击鼓喊冤的规矩?”
什么?击鼓喊冤还有规矩?怎么从来没人说过这样的事?朱雀有点懵,但事已至此,容不得半点的退缩,只好如实回答。
“朱雀不知。”
“不知道还要鸣鼓?来人,将朱雀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朱雀当即不干了,直接跳将起来,指着魏官正的鼻子,口中丝毫不客气。
“好你个魏官正魏大人,我看糊涂的很!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打我的板子,你这是哪门子的规矩?你当的是什么样的官?”
朱雀的一番话,登时惊呆了所有人,没有人会想到,朱雀竟然在大堂之上直接挑战官威。
解捕头最为无奈,看看朱雀,再看看魏大人,不知如何是好。
要说心情好的莫过于朱震业和米长新了,见朱雀如此的不知深浅,自己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魏官正魏大人的反应,最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似乎并没有生气,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且问你,你可是第一次到官府来?”
“是,我就是第一次来,那也不能一见面就打板子啊。”
“你真的不知道击鼓鸣冤的规矩?”
“规矩?不就是谁有冤情,直接击鼓便是吗?还能有啥?”
魏官正不再理会朱雀,面色一整,朝向解捕头。
“解捕头,朱雀可是跟随你前来?你可有说明击鼓喊冤的规矩?”
“禀大人,朱雀是小人领来,并未告知击鼓喊冤的规矩。”
“好,那你便给她讲上一讲。”
原来,所有的官衙都有一个规矩,只要是鸣鼓喊冤的,先打二十大板,再审案。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防止不是重大的冤情就随便击鼓喊冤的现象,毕竟,只要击鼓喊冤,县令就要放下所有事情,即刻升堂。所以,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只要不是重大冤情,写张状子,提前交到府衙,县令自会安排时间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