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倾睡得很好,穿过来以后睡得最踏实的一晚。
早上的水可倾是在单书祺的电话声中醒来的,她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喂,干嘛?”酥软的声音传入耳朵,听多了会怀孕的吧?
“还没起床吗?”
“嗯!”水可倾说着,揉揉自己的眼睛。
“半个小时,可以让我见到你可爱的脸吗?”
“可以,可以,等我。”水可倾匆匆忙忙的起床收拾,“不对啊,今天去干嘛?”
“今天有什么安排?”水可倾给你单书祺打电话。
“你下楼以后告诉你。”
“不嘛,我得根据活动配衣服啊,你要是带我去爬山,我总不能高跟鞋吧?”
“说的也是,那你随便吧,今天不爬山,不过还是尽量不要穿高跟鞋,累脚。”
“知道了。”水可倾化了淡淡的妆。
“我来了。”水可倾大老远就看见了单书祺站在那里,真帅!
“二十分钟搞定。”水可倾眨眨眼求夸赞。
“懒死算了,这以后出国了谁叫你?”
“那我定闹钟好了。”单书祺更想听到的是,“我等你的越洋电话。”水可倾不是没想到这么说,只是未来的定数太异变。
“走吧。”
“你不会是带我去上自习吧?我不要,哼。”
“你有没有一点恋爱的自觉性。”
“哎?”明明昨天说自习的是他!单书祺昨天在宿舍里制定了这几天的计划,他想跟她做一些事,足够他等她回来的一些事。
“我,我还没”水可倾还没说完,单书祺在包里拿出面包,“一起吃吧。”
“嗯?这是赶时间吗?”
“对啊!笨死了。”水可倾觉得说笨都是夸她,有他在,谁还愿意带脑子出门?
水可倾一遍走一边吃,单书祺看着水可倾呆萌的样子,笑了。“如果能永远留住,该多好。”
“你慢点吃。”
“你怎么不吃?”
“我的你吃了。”
“哈?”水可倾张着嘴,这是什么情况?
“逗你的,你先吃,我给你带路。”
“我吃饭用嘴和手,不是用眼睛,大哥。”
“那小妹妹愿不愿意让哥哥尝一尝?”
“呐,给你。”水可倾穿着平底鞋,垫着脚,递到他的嘴边,单书祺咬了一大口,“小心噎着,哥哥。”
“我怕你吃完我饿肚子。”单书祺说。
“我去超市再买一个,你等我。”
“回来。”单书祺拉住她,“我故意买的一个,就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以后会怎样,你都是我放在第一位的人,贫穷也好,富裕也罢,你都比我重要。”
“单书祺,你是不想让我出国吗?说的这么煽情干什么?”水可倾忍住眼泪。
“我才不要留你,你出去了,我还能安安静静的做我喜欢的事,不然,你留在国内,会被你吵死的。”单书祺好想好想好想留下她,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自私。
“切,害我白高兴一场了。”水可倾明白,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在躲避的问题,一个想留,一个想走,虽然不情愿。“你再吃一口。”
“一口就能养活你。剩下的是你的了。”
“你不吃我也不吃。”单书祺笑了,咬了一小口。
真的像患难夫妻。
“哥哥,我以后叫你哥哥吧。”水可倾上一世喜欢叫他单单,这一世,不一样点吧,跟过去告别。
“好。你喜欢就好。我叫你诺诺吧。”
“海岳尚可倾,口诺终不移吗?”
“是,诺诺,记住诺言,记住你。”
“我们之间有什么诺言?”
“我等你到25,你若归来,我们结婚吧。”
“好!”四年时间足够完成学业。
“你要是失约,我真的会娶别人的。”
“你不会的。”水可倾笑着说。是的,他不会。他应该不会。
水可倾也不问,就跟着他走。水可倾把手机备注改成哥哥,单书祺改成了诺诺。
单书祺想要带她去博物馆,当年大一的时候,单书祺在这里当讲解员。他想带她来,看一看,这里,有他,也有她。
水可倾又睡了一路,单书祺把她搂在怀里,怕她被甩出去。为什么这么喜欢她?不清楚,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自己内心深处的悸动到底来源于何处。
“博物馆?”水可倾看着单书祺,“你不是应该带我去时装周的吗?”
“小傻瓜,我大一的时候在这里做过讲解员,而且你现在还是历史系的学生好不好?说不定这古老的真迹可以给你创作带来灵感。”
“草裙吗?”
“正经点。”单书祺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头。
“反正只要跟你在一起,哪里都一样。”单书祺非常赞同这句话。
单书祺带着她看一看,转一转,当年当讲解员的时候,就决定,有女朋友一定要带她来,给她讲一次,只为她。结果,栽在一个历史系却想转专业的小姑娘手里。罢了,她开心就好。
“哥哥,你看这里,好精致的编钟。”
“嗯,需要我给你讲讲吗?”
“好啊。”水可倾仰慕的听着单书祺讲解,即使她了解,可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字句,是那么好听。
“以后,结婚的时候,穿我给你设计的衣服吧。”
“好,不过过了25岁我就不等了。”单书祺一直强调25岁,不是等不了,是想她可以快点回来,有个日期,就可以数着日子过。
“小气鬼,24岁我就回来嫁给你。”单书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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