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婵踢开就近的一座院门。
只见在那小院中满是铁笼,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妙龄少女。
秋风瑟瑟。
那些少女衣衫单薄,全都在发抖。
看到院门打开,她们哭得更加悲伤。
每晚这个时候,秦忠楼都会派人来挑选,但凡被挑中的人,就得去陪秦忠楼。
秦忠楼是个变态,许多少女都难以活过一夜。
令狐婵挥剑砍掉锁链,道:“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快出来吧。”
但那些姑娘全都缩在笼子里,没有一人敢出笼。
魏小宝走过铁笼,看到在每个铁笼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这个姑娘的年龄和家世。
其中,竟有好几人来自赶尸镇。
看来那个李牧山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帮秦忠楼搜刮黄花少女。
魏小宝知道这些姑娘,断然不会相信,就凭他们两人能带她们脱离苦海。
魏小宝低声说道:“我们先去找秦忠楼。”
他们杀进府衙,早已惊动秦忠楼。
此刻的秦忠楼,就呆在他的卧房里,心情颇为激动。
云雨楼的头牌蝴蝶仙子,现在就坐在他的床上。
那妩媚的姿态,已让秦忠楼热血沸腾。
巫山云雨这门邪功,的确是男人最大的杀手。
不管武功多高的男人,只要跟张恨蝶快活一次,就会功力尽失成为废人。
但巫山云雨并非没有破解之法。
很巧的是秦忠楼正好知道破解之法,故而早就想会会张恨蝶。
偏在此刻,竟有贼人杀进府衙,还自称是东厂督主,着实可恶。
“姑娘稍候,待我先去斩杀贼寇,再来陪姑娘谈心。”秦忠楼抓起旁侧刀架上的大刀,准备出门。
张恨蝶翻身坐正,轻声道:“秦大人,魏小宝可不是好惹的,听我一句劝,现在负荆请罪,出去跪地磕头,认魏小宝为义父,或许还能保得一命。”
“我秦忠楼在江湖中好歹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岂会畏惧一条阉狗?”秦忠楼对自己的武功,颇有信心。
但他对魏小宝的畏惧,深埋心中,不被人知晓。
此刻他如此镇定,只因断定魏小宝绝不会来冷江这偏安小城。
张恨蝶也不再废话,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稍候片刻,我再来领教巫山云雨。”秦忠楼猥琐地一笑,大步出屋。
张恨蝶来到旁侧的镜子前,对着镜子开始梳头。
镜中的她,娇媚如狐。
天下男人甘愿放弃一身功力,也想跟她共度春宵。
女人就该这样活着。
秦忠楼刚出屋子,还没走到院门,就听砰的一声,院门被撞开。
有两个衙差倒飞进来,翻滚到他的脚前,早已气绝。
魏小宝和令狐婵随后进来。
秦忠楼的目光锁定在令狐婵身上。
这姑娘的美,透着仙气,同时也有一股妖气,别具风味。
秦忠楼脑中开始幻想,今晚若能跟张恨蝶和令狐婵同时共赴巫山,就算让他当皇帝,他也不干。
魏小宝背着手,慢慢靠近秦忠楼,哂笑道:“秦大人在这冷江城,日子过得比陛下还要舒服啊。”
“阁下为何要冒充魏侯爷?”秦忠楼的语气里,倒是对魏小宝非常恭敬。
但这恭敬,只是做做样子。
魏小宝自嘲道:“一个阉人,有冒充的必要?”
说话间,魏小宝将令牌丢给秦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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