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轻狂!”
“大胆狂徒!”
“真是气煞我也!”
王梓旭伸手示意大家冷静,因为王梓旭平素在这些秀才里颇有些地位,文采出众,也算是凤山县县学里的翘楚,不是第一名,也是前三之列。
威望还算颇高。
很多人还是对王梓旭信服的,要不然王梓旭也不能带了这么多人来。
“大家稍安勿躁,陆公子!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这样,那么今日我们这些人当众讨教,如果我们输了,自此之后凤山县的文人墨客以陆公子为首,绝对不会再有人上门挑战。
可是如果陆公子输了,就请陆公子当众向我们道歉,并且此生都不能收弟子。
这些可还公平?”
他们早有预谋,就是为了陆世安来的。
陆见安哈哈大笑,“好算计,王公子,你们心好大,这个赌约我凭什么答应,你们自己不觉得羞耻!我还替你们害臊,这么多人找上门来欺负一个少年,还如此的理直气壮,我收不收不弟子,与你们何干?
这样的赌约,我真是替你们脸红!原来凤山县的县学里都是些欺世盗名之辈,看看这个道理我都替你们害臊啊。”
欺负自己没见识啊。
这样的赌约自己会答应,那就是脑子有问题。
不是被门夹了!就是脑子进水了。
这种毫无便宜的事情,她陆见安会去做那就是智商不够。
“山子,我们走!”
陆见安带着徐蒙山往家门走。
徐蒙山懵了!
不是还要挣银子?
这就走了?
走了还怎么挣银子?
徐蒙山眼前无数的银子飞走了。
眼看着就要走进家门,王梓旭咳嗽一声。
立刻旁边有人拦住了陆见安和徐蒙山。
“兄台留步!”
“谁是你的兄台?你多大,我多大?叫我兄台,你不脸红?学问好不好我不知道,可是这礼数上还真得欠缺啊。”陆见安的挤兑让人招架不住。
来人脸色涨红!被一个小年轻这么挤兑自己,脸上的确不好看。
“是在下失言了!在下給陆公子赔罪。不过陆公子刚才觉得赌约不合适,大家都是斯文人,说出来就好!何必故作姿态,很容易让人误会,陆公子是找借口不敢和我们比试。”
今天这一场比试他们是势在必得!怎么会让陆见安跑了。
溜都不可能。
王梓旭说了陆世安的处境,他们都是殷殷学子,怎么会不明白,苦读多年为的就是一朝平步青云,拜个商贾为师,基本上是毁人不倦啊。
他们都是为了給陆世安出头的。
也是热血上涌,不顾前后就来了。
这一腔热血就是冲着陆见安来的。
“比试我倒不怕,可是要公平,既然是赌约,你们要的是我输了不再收弟子,那好我赢了,你们今日和我比试的几位就乖乖行了拜师礼吧。”
谁想跑了。
陆见安还指望着这一次挣一笔银子过冬呢。
他家的碳火,棉被,冬衣可都指望着这些呢。
这不是瞌睡正好送上来一个枕头啊。
几个书生面有难色,替人出头没问题,可是事关己身的时候,就不得不考虑一下。
谁也不清楚这个陆见安是什么来头。
万一有些本事,有的人可以保证,可有的人就不那么自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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