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顿了顿,左手擦过脖子握紧拳头向后就是一拳,噌!的一声,袖剑打开,仿佛有什么被袖剑刺穿,尽管如此耳中如蚊子般的声响还是连绵不断的摧残着我的耳膜。心中烦躁的我鼓足一口气回转过身,左手绕过头顶,对着前方围绕着我人形生物脖颈处狠狠地划过。
横扫而出的剑刃几乎把眼前这些丧尸的头颅齐刷刷的切断,掉落的头颅就好像皮球一样在地上弹了弹然后滚动走了。
“呼!真是一帮烦人的家伙,还有最先死的那位先生。我可以容忍你的偷袭,但是我不能容忍你在我耳边bb!”厌恶的一脚踢开这些烦人有恶心的尸体,重新回到攀登事业上来。
钩爪的绳索仿佛无穷无尽的,直到勾住大楼的楼顶才停止了伸长,我不由得感叹了一番初始的自由变换与自我生成能力,如果它是个生物的话一定是个死不了的怪物。说到死不了的怪物我好像想起了什么?算了管他呢。雾隐要紧。
乘着大楼阴暗面的冷风,我拉住枪柄在半空中一边变成风干肉一边往上飞,冷风拍打在我的脸上带给我的不是冷静,而是浮躁的想要知道什么时候能到顶端的心理。
不过还好,一阵头晕目眩之后终于是到达了顶端,冰冷而皎洁的月光照射在的我脸上,那明亮之下却是漆黑一片的战斗,枪支的上膛声与子弹的轰鸣声还在脚下的广场回荡不止。抱着瑟瑟发抖的身子,牙齿一边打架一边伸出手拉开天台的门。
进入大楼里面,变得温暖的环境让我舒服的舒展了一番身子。地图上的绿色标点就是雾隐的位置。我闭上双眼先行观察大楼的构造。这里是最顶层的十八层,大楼里有一个人在黑暗处藏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他的左手边就是下去的电梯了。
好!
拍了拍因为温暖变得昏沉的脸,我扶住栏杆跳了下去,快步奔跑到电梯的前面。
5楼6楼7楼
我焦急的在电梯前踱步,望着缓缓上升的电梯,我甚至怀疑里面是不是有什么。
“砰!”
“叮!”
只是一瞬间,五发大片飞向我的后背,我打了个激灵,左手袖剑伸出,右手初始化为一柄激光剑在身体前方挡住突如其来的攻击。
“里面那个家伙,我不管你就算了,你居然还打黑枪?”我冰寒的声音释放着杀气。
“”
“不说话?”我一挑眉,激光剑悄悄变化我紧盯着里面:“那就去死吧!”
激光剑迅速变为一柄利刃,指尖微微轻弹便将其弹出,快如疾风的利刃似乎穿透了他,凭借着我的感知与,能感觉到利刃进入了他的手掌钻进了他的手臂深处,完全把他的右臂一下全部破坏殆尽。
“法克法克法克!”
我双眼紧盯着里面,我可以在黑暗中看清的视觉渐渐又回来了,我清晰的看见里面的那个欧洲男子抱着自己肿了一圈的手臂咬牙拿起刀企图把里面的刀片取出来。
“哎~何必呢。”我轻轻叹息,左手打开袖剑逼近他。
我原本以外他会惊恐的向后退缩着,没想到他竟然双目直逼我,那双眼睛就像是濒死的野兽最后愤怒的目光。
他的左手近乎疯狂的拿起尼泊尔军刀向着利刃的深处砍去。“唔!”男子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忍着痛苦伸出手把短小的刀刃从手臂的血肉处取出,我能清晰看到他的骨头被利刃钉住了。
他费力的拔除这插在骨头上的利刃,痛苦从喉咙里怒吼而出,我走到他的面前,他却不再抬头看我,而是把所有精力放在拔除利刃上。
“够了”我轻轻地对他说着一句,他并没有理会我。我难以忍心再看着这样的场面,袖剑从他的后颈中进入,没入的剑刃刺穿他的喉咙,他眼中的生机慢慢减弱。我从他血淋淋的切口处将初始拔出。临走前听到他的口中说出这样一句话:纳粹万岁
到底是有多崇高的信仰才能让他最后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喊出这句话?
哎!等等!纳粹?
我想起陈长关跟我说过纳粹残党的事情,难不成
我看着眼前的尸体,他的身上似乎有一枚徽章,我拿起来一看一只鹰形状的底下是一个写着纳粹标准的圆状。
我自己都知道这一刻,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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