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的娇躯,软趴趴的落在冰凉的地面上。雪白的肌肤上每隔几厘米便能见到触摸惊心的伤痕,赤裸的雪足少了一根脚趾,两腿笔直腿正屈膝护住自己重要的部位,那个令人好奇的神秘之地。
原本金黄色的长发如今已经黯淡无光,不复曾经的柔顺。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一道凸起的刀疤清晰可见。一对滚圆的半球体被纤弱的双臂挡住,她惨白的脸上充斥着不安。
可能是被我的叫声惊醒了,娇躯轻轻颤了颤,那紧闭的双美眸悄然打开。
我的天!那是一双多么绝望的双眼?看不到如天空般纯净的蓝色,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死灰。
我动容了,能将艾瑟尔囚禁在这里的人绝对不简单,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查维斯了。就像陈长关说的,查维斯已经疯了,他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叶,怔了怔想到一个人,记忆稍微有点模糊,不过我记得我见过这个人。
我还在思绪当中,艾瑟尔慵懒的呻吟了一声让我心中短暂的激荡了一下便恢复了平静。我脱下外套伏下身子为她罩上。一个是减少男性的本能的影响。另一个就是告诉她,我没有哪方面的意图。
“艾瑟尔·艾特兰,我是叶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她两只眼睛怔怔的望着前方,看起来好像在愣神?不!不对!这是一种绝望!她的世界已经崩塌了
“我有办法治好你。”我决定抛出‘治愈’,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她漂亮的睫毛抖了抖,脸上涌现一抹自嘲之色,嗓子沙哑到了刺激耳膜的地步:“我已经死了你再怎么治疗我也没用”
望着她干裂的嘴唇不再往日的红润诱人,我为她心疼了几秒。不动声色的继续给予她希望:“只要你的心脏还在你的胸口跳动,它还渴望你呼吸。那么你就没有失去生命,即便精神死亡了是可以重生的,但是肉体是唯一的。”
“我已经失去了贞操很多贵妇去做哪些肮脏下流的勾当我都是不屑的现在我已经不是我了”她是这样绝望着,身体和精神如此脆弱的不堪一击。
她是一个女孩,我不怪她。她有她的矜持又她的操守,突破了这些使她落入深渊是无可厚非的。
“听你的声音还不算虚弱,平时有人来给你送吃的和喝的吧?”
这个方面攻不破我就掉头,这种事情不能撞墙撞到底。
她似乎不愿意多说什么,翻了个身,衣服从她身上滑落。美妙的曲线又一次暴露在了我的目光下。
“是不是一个叫瑞克的男孩?”我故意把语气弄得很低沉:“他已经死了”
她娇躯猛地一颤,紧接着我听到她嘴巴打开的声音,精致小巧的手掌紧紧的捏住又张开,长长的指甲在地面上摩擦。
我上前一步,把她转了过来,站在她的正上方。一只手摁住她的手,强行让她的脸对着我。
“是他让我来的,他让我来救你的。”我无比真切的靠近她的脸对她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咬清的。
她的双眼落下两行清泪,顺着两边流落下去,喉咙里一直哽咽着却不发出哭声。我从怀里掏出一瓶葡萄糖水郑重的放在她的手上。
“这水能让你稍微有点力气,喝完了告诉我一些事情可否?”
瑞克没有写到让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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