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节的内衣内裤自然没有现在这么专业,但也是有的,而且这些涉及到女性私密象征的衣服,也多是自己动手制作,而且洗了之后也不会晾晒到明面上,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下,男性一般不会看到这种衣物。
这对于江文远来说,这是极大的考验。
而且,江文远还没有经受住这份考验,躺在床上怎么也难以入眠,即使是吹灭了蜡烛,满脑子都是衣物象征下的想象和猜测,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几次,都想起身把那些内衣收了,又怕动了之后第二天被顾念儿误会,生怕他以为自己有什么特殊癖好……
“总领帮,能开门一下吗?我想进来拿一下东西!”正在江文远难以入眠之时,门外响起顾念儿的声音。
江文远应一声:“可以!”起身,点亮了蜡烛,打开房门。
顾念儿低着头一闯而入,也看到了床边自己的贴身衣物,脸色更红了,三两步走过去收起来,裹几下揉成团抱在胸前,低着头道:“让总领帮见笑了!”
“没有没有!”江文远连忙道,红烛之下,细看这女孩,更美,更漂亮。
之所以是红烛之下,是因为顾家人为了欢迎江文远这位重要客人,把过年剩下的蜡烛点起来用了。
那时的人一般都点煤油灯,或者是棉油灯,更节省的人家夜里用干麻杆和高粱杆来照亮,就用杆头上那一点死火来起到照明作用,如果觉得暗了下来,就用嘴吹一下。
只有过年时才买红蜡烛,是粗大的牛角蜡,大年初一早起点上,燃到天亮,但是点不完,有重要客人住在自己家里时,还能接着再用。
“咦?怎么我嘴上湿了?”江文远感觉嘴唇上湿热,用手去抹,揩下一把血来。
原来是此时的顾念儿过于活色生香,不但一张小脸媚艳诱人,而且脱去宽大外衣的她,露出身体的凸凹玲珑。
微微挺起的胸脯,修长的双腿,虽然罩着白色棉布衣,也能看出曲线。最为重要的是顾念儿抱她内衣的姿势,是抱在前胸和小腹交界处的,更有象征性了。
“啊,总领帮你流鼻血了,快擦一擦!”慌乱中,顾念儿也不知道在内衣团中抽出了什么递过去,想让江文远去擦。
这一下更让江文远受不了了,嘴里连声说着:“不不不……”一手捏着鼻子,做仰脸四十五度角,一手去拍自己的额头止血。
故老相传,流鼻血了就用手去拍额头,说是能止鼻血,也不知道这方法管用不管用。
过了好一会,江文远才把头脸规入正常,只见顾念儿仍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站着,脸上除了害羞,还有取笑自己的神情。
“顾姑娘还没走啊?”江文远问道。
顾念儿道:“是呀,你这样流着鼻血,我走了不放心!”
江文远心中暗暗叫苦:“就是因为你在我才流鼻血的,你走了,我还没这事呢!”
但又不好意思驱逐对方离开,一者是这房间还是人家的呢;再者,他也喜欢看到这么美的女孩。
“让顾姑娘见笑了,见笑!见笑!”鼻血稍停,江文远不自然地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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