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远道:“现在石头还不够,如果不能把对方突然消灭,他们杀过来死的就是我们!”
虽然现在扛山虎他们搬来了三大堆石头,但江文远仍嫌不够。
“那我们去搬石头!”顾念儿说了一句,已经加入到扛山虎的搬石队列之中。
李能掌也带持弩手们加入其中,人员增加之下,未多时,石头已经垒成了三坐小山,江文远才让停止。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好奇之下,顾念儿又跃跃欲试。
江文远并没有立即同意,脸色极为沉重,靠着一棵树坐下:“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虽然众人都想第一时间体验抛石机,但见江文远语气沉重,也都点了点头,围着江文远坐了下来。
长呼了一口气,江文远又向维特白道:“你久在山堂,给我说说这山堂中到底有没有好人?”
之所以江文远这样问,是因为他是心底仁慈的人,一下子杀伤更多人命,心里极为不忍,刚才在茶楼之中用礼品盒连伤带死几百人,就已经让他心中沉重得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虽然杀戮是解决问题和泄愤的终极办法,但是杀人后心理上要承受极大的压力,而且人的文化程度越高,这种压力就越大。
抛石机本是军事上的超强远程器械,北面这节院子里的人不但没有任何防护,又人员十分密集,乱石飞抛之下,里面的一千多人基本难有生还。
这样的杀业让他一时难以承担,所以才想知道他们是不是都是恶人,如果都是恶人,心理负担会有所减轻。
摇了摇头,维特白似是明白了江文远的内心:“能进入山堂的就不是好人,像徐春山这样的老山堂,都是被打散的太平长毛子,本来就是只会杀人抢劫的人,其他什么营生也不会,能做什么好事?”
李能掌不解道:“你这人太有点忘恩负义了吧!前天还是你的老东家,今天你就说人家不好!”
“老东家?”维特白突然眼睛瞪大,似是要喷出火来:“他是我的第一大仇人,我和他仇深似海,之前被他所制我没有办法,现在我是舵把子手下了,还怕他做什么?”
李能掌万没想到,本来只是想揭他的短,竟让他发这么大火,又问道:“你在春明山堂中做着红旗老五,又有什么深仇?”
维特白道:“那是你们不知道我这个红旗老五是怎么来的!是我十三岁就做他的脔~童!”
“脔~童”本是文言词,像李能掌和扛山虎这些大老粗自然都不懂,问道:“脔~童是什么?”
不只是周围的男人们不知道,顾念儿和江媚桃也伸着头问:“脔~童是个啥?”
自然江文远这种博览群书的人知道,质疑道:“你都胖成这样了,竟然还被人当成脔~童?”
维特白道:“虽然我现在胖,但十几岁时也是白白净净的小子,也挺有喜感!”
“哦!”细看这维特白两眼,见他虽然肥胖,但脸面却白,又双眼带皮的,年轻时也应该是标志小伙,便信了他。
顾念儿的好奇心最强,见江文远接话,自然以为他是知道的,便拉着他的胳膊问道:“总领帮是个学问人,你给我说说是啥!”
江文远脸上一红,却微嗔道:“不该问的别问!”
这话本是为了她好,但顾念儿却委屈起来:“你凶我做什么嘛,我只是想知道一下,有什么不可说的?”
那时的底层百姓在私密事上没有现在人懂得多,而且顾念儿也在怀疑维特白:“你这家伙一定是在说假话!”
维特白道:“其实男人也能代替女人,只是从后面而已……”
“还能那样!”顾念儿惊叫一声,便也明白江文远凶自己的原因了,刚才自己还拉着胳膊问他,相关画面上头,脸也禁不住脸发烧起来,连忙用双手捂住。
不只是她,江媚桃想起自己刚才在问,也是一阵脸红,本想起身走开避避,但此时夜静,又不敢离开人群,只是把脸转过去。
其实这里所说也是真实的事,很多清末帮会研究的资料中都提到了这一点,特别是早期的山主。
维特白道:“还有我两个妹妹,都是死在他手里,而且是被坐白腊杆子坐死的!”
“坐白腊杆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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