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不上了!
“要不,我们去给他们送茶水吧!”这管香罗只要不在江文远身边,也是一肚子主意,只有先和江文远接触,才能和他有说话的机会。
无依眼前一亮:“好的哇!”
又听管香罗道:“但是你要注意时时扶我,别让我在他面前再瘫下去出丑,而且说不说出话我也不敢保证!”
当下,两人准备了茶水,提着茶壶、拿着茶碗,又备了些点心,一起装进食盒,往江边而去。
远远地,就见江文远和顾念儿在捞出的一个船边,对着头坐在地上,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无依顿时醋意上头,指着对管香罗道:“看看!看看!他们两个亲近到什么程度了呀?”
虽然管香罗也气愤,但一进入江文远的视线,双腿和嘴就已经开始不听使唤,只是“嗯”了一声,也没说出其他的话来。
无依走上前去,见江文远和顾念儿正在沙滩上画着什么,便道:“你们头对头的在干嘛呢呀?”
江文远猛地抬头:“我们在讨论千里船的动力系统!”
其实,地面上那副图正是江文远画的简易图纸,有些问题他正在和顾念儿探讨。
虽然顾念儿也不太懂,但时而接一句话,也能给江文远带来灵感。
“切!”无依白了一眼:“她一个丫头懂得啥呀?”
顾念儿更是不相让:“你说什么呢?刚才活板一头固定的想法就是我提出来的!”
的确,这顾念儿倒也真的聪明,刚才江文远和她讨论之时,的确也提出了几个正确的建议。
“是呀,念儿姑娘真的很聪明的!”江文远也抬头肯定道。
“当初建省柴灶时,你还夸过我聪明呢呀!现在又去夸别人!”当然,这是无依的心理话,嘴上却在道:“我和姑娘来给先生送茶水了,说着,从管香罗手里接过食盒,放在地下,取出茶壶茶碗,倒了一碗,递给江文远!”
江文远接在手里,又转递给顾念儿:“念儿,你也一定渴了,你先喝吧!”
顾念儿倒也没有客气,道了声谢,就把茶水接了过来就要喝,却被无依一巴掌扇翻:“你凭什么喝我给先生倒的水呀?”
“这是先生给我的,为什么我不能喝?”感觉到无依的敌意,顾念儿也不相让,一边吼着,一边站起身来。
“凭什么先生给你递水呀?”无依一手提着茶壶,也往前近了一步。
“因为我是先生的丫头!”
听了这一句,无依的气更大了:“我还是先生的陪嫁丫头呢?也没让他给我递过水哇?”
江文远突然把眼睛瞪大:“怎么你是赔嫁丫头了?”
“看看,先生都不承认你是陪嫁丫头!”顾念儿一时得了理,指手向无依道。
无依道:“怎么不是?先生是要娶我们姑娘的哇,到时候我一定是陪嫁过的呀!”
“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家姑娘了?”江文远一脸疑惑地看向了管香罗,见管香罗站在不远处,一张小脸通红,怯生生的让人心疼,准备好的话的话便也没有说出口。
又听无依吼道:“你算是什么丫头呀!”
“我是通房丫头,而且是总领帮亲口承认的!”顾念儿也真是言语无忌,什么都说得那么大声,那么理直气壮。
江文远却受不了了,现在的他听到“通房”两个字就脸红。
无依却不知道什么是通房,又吼着问道:“什么是通房丫头呀?”
顾念儿道:“就是我住的房子和先生的相通,他什么时候叫我,我什么时候到,而且只要先生什么时候要我,我就什么时候给他!”
无依不解:“给他什么哇?”
顾念儿一脸傲骄:“只要是女孩家身子上有的,都给呀,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前面还是后面,都给呀!”
“咕咚!”江文远惊得吞了一口唾沫,这女孩的嘴真是莽浪呀,什么话都敢说,而且还说得么理直气壮。
捂了一会脸,生怕顾念儿再说下去有更出格的话,江文远连忙站起,夺过无依手里的茶壶:“不就是倒一杯茶的事嘛?至于这么生气吗?来来来,我给你们每人倒一杯!”
说着,倒了三杯,先递给无依和顾念儿,又递给管香罗一杯。
一见到江文远,这管香罗真的又犯病了,站在原地半点也动不得,好不容易抬起手接住茶,又抖得撒了大半。
江文远还以为顾念儿的话让她生气了呢,连忙道:“这姑娘嘴上没把门的,你别听她瞎说!”
其实这也是江文远想多了,自南宋以后,礼教日盛,平时话语难有这方面的涉及,就是顾念儿,也是那天在树林里听了维特白的话才受到的启发。
现场之中,中除了他懂顾念儿说的话,管香罗和无依都不懂。
无依意会了好一时,仍然不懂,气愤道:“什么上面下面的哇?先生不爱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