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高兴了,犹豫一时,便穿上鞋子向外走去。
看着两个女孩失落又羞怯的背影,江文远感觉刚才吼得太重了,不忍心,便又柔声道:“念儿!”
顾念儿还以为江文远要留自己一个人赔他,连忙回头娇笑,脸上充满了期待:“什么事呀总领帮?”
看着她那神情,江文远又无奈一下,但也不忍再说重话,而是道:“你这些都是给谁学的呀,难道也是你媚桃姐?”
“不是,是我自己想的,你让我们搓绳,我就以为你是要用在我们身上做那种事呢!”顾念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江文远又一脸无奈,向外摆手道:“好吧好吧,你们出去吧!”
两个女孩应一声,走了出去。又听门外无依向顾念儿低声问道:“念儿姐,为什么要把我们捆起来呀?”
顾念儿道:“是为了刺激呀!”
“刺激?被捆起来就刺激吗?”
“想来也是挺刺激的!”
“那怎么又不捆了呢?”无依又问。
“想来是他没有感觉了,我听媚桃姐说过,男人也是要感觉的,如果没有感觉,就不能成事……”
江文远听得一声叹息,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呀?媚桃姐也是的,怎么还懂得这些,而且还对这丫头说。
“姐姐呀!你是个什么样的姐姐呀?”自语嘀咕之间,江媚桃的身影又涌入他脑中,而且是床第上一些奇怪的画面。
心中又连连道:“不行不行,她是我姐姐,我怎能这样想?”但怎么也挥之不去。
最后又把这一罪孽归究于顾念儿:“顾念儿有毒!”
……
第二天一早,江文远就拿着昨夜搓好的绸布绳出了宁波后的店铺,往胡阿骨的农具店而去。
自然也少不了所有人随行,李征五看到江文远手中的绳子,眼中就不停地盯过去,心道:“总领帮也是心理强大的人,昨夜在房中用过的绳子竟还能大摇大摆地拿在手里,只是他要把这绳子拿到哪里呀?又有什么用呀?”
顾念儿和无依看到那绳子,脑中就想起昨夜的画面,脸色羞红不已。
江文远只是感觉众人怪怪的,但也没有细想。
刚到胡记农具店,就见很多清帮弟子都聚在店铺外了,见江文远走近,都一起弯腰抱拳施礼:“总领帮!”
走入店铺中,孔二狗已经等在店里了,后面的小院子里叮叮当当铁锤子乱响,想来是胡阿骨已经开始打铁了。
“总领帮来了,你看看我做的箱子行不行?”说着,陈二狗在桌子上把一个箱子拿过来。
江文远去看时,表面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尺寸,有二尺宽,三尺长,一尺高,虽说是箱子,但表面都被镂空了。
正好是七个箱子。
又打开看了一下,见箱子里面也和自己的设计没有出入,便点了点头。
正说着,小迷瞪回到了店铺,向江文远拱手道:“果然不出总领帮所料,陈秀舟果然招集了所有首领到他住的香樟古宅去开会了!”
点了点头,江文远又问道:“给我说说具体的情况,除了去开会的人,还有宅子内外的环境!”
说着,已经掏出了铅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香樟古宅是老宅子了,很大,分作前后三节,这个位置是院墙,这里是月亮门……院子里有很多香樟古树,这里是一棵,这里是一棵,这里还有一棵……他们的人在这里有一撮,这里有一撮……”
小迷瞪虽然名叫迷瞪,但是并不迷瞪,一个早晨的时间,已经把整个宅子里都探查清楚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江文远画的纸上指指点点。
江文远也按他所说,在纸上画起来。
未过多久,便画出了一幅香樟古宅的平面图。
最后,江文远道:“既然人家都准备好被灭了,咱也要抓紧一些,我赶快把这些绳子全部应用到这里面!”
说着,找出剪刀,把绸布绳子剪断,一根一根地在箱子里绕动起来。
李征五、顾念儿、无依都走过来伸头问道:“原来搓的绳子是用在这上面的呀?”
“你们以为呢?”江文远抬头问道。
顾念儿也变得口吃起来:“我们……我们……”
无依嗔怪地拍了一下顾念儿:“都是你胡思乱想还带上我,以后他怎么看我呀,羞死人了哇……”脸上比刚才更红了。
李征五机灵一些,连忙笑道:“我们还以为是用到箱子上的呢!呵呵!”
听他笑得怪怪得,江文远又问道:“昨天让你收刀的事怎么样了?”
李征五连忙道:“我已经交给一个伙计负责了,等一下他就把收得刀都带过来!”
“嗯!”江文远满意地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结他神情上的怪异了,而是伸手去弄箱子里的绸布绳子。
先纵横让绸布绳子在箱子内连了很多道,都是多股的,又把随同箱子做好的几个细棍子插入其中,他管这叫推刀杆,每一个都连连转动,绕了很多圈,形成强大的势能,最后又在旁边的固定架上绊住。
李征五等人往箱子里去看时,纵横上下被拉了很多道绸布绳子,都被推刀杆绕得紧紧绷着。
江文远也没在意其他人的眼神,又去操作另外一个箱子,一连把七个箱子都弄好。
正在这时,忽听门外一个人道:“总领帮,我们的刀收来上千把了,不知道够不够?”
应着声音,李征五的几个店铺伙计各搬着一个荆条筐走入,里面放的全是刀,加起来足有上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