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呀!我们两个也想去!”爱丽丝和杨叶儿一起道。
“这哪里是像去打架的意思呀!分明就是游玩嘛!”江文远正暗叹间,又听长亭后边无依叫道:“等等我们!等等我们!”
接着,就见无依拉着管香罗也跑了过来。
“好吧,好吧,都去,反正我能保证你们的安全!”江文远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了,又向岸上看呆了的五百多人道:“都上船吧,抢回咱们的粮食去!”
管大和李能掌也一脸无奈,五百持弩手没有带上船,反而带上船几个姑娘。
挥一挥手,三百持弩手和两百扛粮食的弟子分开上到船上。顾念儿、管大、李能掌开动连环战船,往江心而去。
“来,弟弟坐这边来,我坐你前面!”江媚桃脸上红晕稍退,就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正经事是要保护江文远。
要拉着江文远坐在自己后面。
“为什么呀?”江文远还有些不解。
“姐说过要替你挡刀的,不坐前面怎么挡?”
“没事!不会有危险的!”虽然江文远这样说,但还是被江媚桃拉开,江文远在舱椅上坐在自己后边的位置。
“我也能替相公挡刀!”陈秀舟说一声,也坐了过来。
“我也能!”无依也围了过来。
“我也能!”
“我也能!”爱丽丝和杨叶儿纷纷站过来,把江文远围在当心,还往里挤。
“咋黑灯了呢?”抬眼看时,江文远是两眼一黑,啥也看不见,本来船舱内是亮着节气灯的。
刚抬手推了一下,就感觉接触到了一团酥软。
“亲爱的你想摸我这里呀!”爱丽丝说了一声,吓得江文远连忙把手收回。
但是感觉爱丽丝又把前胸递了一下,都快挤到自己脸上了,江文远心中又开始“咚咚”连跳。
生怕自己再控制不住流鼻血,江文远连忙道:“其实你们没有必要这样保护我,我想了一个好办法,把湿土袋子堆到船周围垒成矮墙就可以了!”
江媚桃一想也是,这是最好的防御方式了:“大家动手,把压船的湿土袋子都在船边围起来!”
说着,她也站起身去搬。
江媚桃是清帮中的大姐大,只要她说一句话,自然会有很多人听,更何况还站起来身体力行,船上其他的持弩手和扛粮的弟子一起动手,没用多时,便都把湿土袋子在大船周围垒成防御工事。
合并在一起的船本身就大,这样垒起来也挺好。
管大和李能掌的船上的看到,还以为是江文远的主意,便都学着来做。
三组连环战船进入江心之后,就逆江西行,往前走了一段,便见江面上的船只越来越多,有些就离自己没有多远,似乎还能听到他们船上的声音:“来了!来了……是吗?是的!”
江文远也没有在意,三组船几乎并行,往前而去。
他哪里知道,江上这些船只,正是高邮湖和白马湖等对柏氏助阵的水匪们,他们就等着江文远的船过去,好从周围再围上去,截断清帮的退路。
“快去向柏山大哥禀报,清帮的人来了!”众帆船中,有人低低的吩咐一句。
一艘船便把船舤拉高,被风鼓动之下,在江文远的船前驶过,先往西行,又往北去。
到在一排火把通明的岸边,船上的人下来,进入门内,便看到了柏山。
“怎么了龙兄弟?”柏山问道
被称为龙兄弟这人便是高邮湖内的水匪,姓龙,名叫龙二能。
这龙二能说道:“来了,清帮的人来了!”
听到这话,柏山也一脸的兴奋,又问道:“有没有看到江文远在船上!
“在!我好像看到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人!”
“好!”柏山高兴得一拍手,你去通知水路上的兄弟,只要江文远的在这里靠了岸,就一起围上来,把他们身后的江面全部堵死,再杀上船去,我也去吩咐岸上的人准备!”
“是!”这龙二能应了一声,转身又上了船,再往江心去了。
柏山吩咐一声:“大家准备,进院,抄家伙!”
“是!”在江岸上举火把那几排人,齐应一声,一起进入院子,大门也“咣当”一声关上。
因为那时的长江是重要的运输水道,而且这里又靠近十二圩,江上日夜行船不息,江文远也没有过于在意。
因为之前江文远就来这里看,又被小迷瞪画了地形图,自然也不会在江上多绕,直接往柏氏的盐廪而去。
远远去看,柏氏的盐廪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灯火。
盐廪前的江面上也没有任何船只,岸上的房子和院子前更没有任何行人,若不是西边十二圩的官府盐栈有星点灯光照过来,几乎都看不清岸上的房子。
“果然有埋伏!”看了多眼,江文远说了一声。
但脸上不但没有任何恐惧,反而还带出些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