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顾念儿已经把四张床都搬了过来,在西间书房中摆好,还掌上了灯,四个女孩就在里面有说有笑起来。
顾念儿道:“这个房间是我通房丫头的,这里我是主人,你们三个都要听我的!”
江文远在外间客厅险些哭出,从来还没见过这么霸道的通房丫头。
又听陈秀舟道:“怎么,我这个总领帮夫人也要听你的呗?”
“东间主卧本应该是你总领帮夫人的房间,你过去当女主人呀!”
“我不是怕他受不了嘛,上次给我擦擦身子就让他鼻血直流了,如果我再脱光了和他睡一起,恐怕比我们月事流得还多,身体应该也会紧张得动弹不了半分!”
“那就你主动呀,你在上面一坐到底!不是更刺激吗!”
“你这丫头,就数你最骚了,在船上抽搐半天还没受到教训呀?”
“那哪里是教训呀,是舒爽,现在还回味无穷的呢!你不懂!”
“你抢了我总领帮夫人的先,小心我胳肢你!”
“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总领帮夫人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是你的,他哪里都是你的哈哈哈哈……”
……
听着西间房中说说笑笑,江文远又感觉心跳加速。但如果他们只说这些也就算了,竟然还大声的聊女孩身体的隐秘部位。
“怎么总领帮夫人全身都没有毛呀,连那里也没有……”
“怎么你的比我大一些呢?”
“我的没有爱丽丝的大,是不是她穿洋肚兜的原因?”
再听爱丽丝道:“洋肚兜可是个好东西,我带来的还有,如果你们想用,我也可以分给你们呀……”
“好啊好啊,将来我们也会和你的一样挺拔了……”
江文远实在是受不了,便在已经撕过的衣襟上再撕下两块小布片把耳朵堵上,才去画水力锯的图纸。
但棉麻布片隔音效果不好,西间房中仍有声音隐隐传进耳内,陈秀舟道:“爱丽丝你懂西洋医术,我想分总是流鼻血,你说是不是他那里病呀,不会到时候他下面没有反应吧?”
江文远心道:“果然我是有病的,幸好!姐姐会给我治,刚才姐姐就帮我治好了!”
又听顾念儿道:“不会的,他给你擦身子那夜我看到了,挑向可高了呢!”
接着又隐隐听到爱丽丝的声音:“……男方没有反应,只是女方没有刺激到,也或者是女方的脱衣后的身材不够魅力……”
“瞎说,那种事不都是吹了灯被子蒙着头干吗?哪里还看得见对方身子?”
“nonono!你们清国人太保守了,其实那种事亮着灯才更好,看着对方的身体就兴奋,而且看着对方因为自己而快活,也会更让自己有自信,时间就长一些……”
隔着布条缝隙隐隐传进耳朵,仍难让江文远难以静下心来,难以把要完善的水力锯的图纸誊抄到大张数据图上。
“算了,我去东间的梳妆台上画,离得远,总不会听得这么清吧?”嘀咕了一句,便拿起图纸去到东间的梳妆台上画。
但是自己卧房梳妆台的台面过小,怎么也不够铺不下大张图纸,没有办法,又想去把明间客厅里的桌子搬进卧房。
但因为他力量不足,那时的桌子又大,虽然也能搬得离地,但最终又因为难以长久续力而落到地上,还发出极大的响动:“砰!砰!咚!咚……”
顾念儿在西间里问道:“你在干嘛呢?弄这么大响动!”
“搬桌子!”江文远通过塞耳朵的布条隐隐听到,应了一声。
“这种事能是你做得吗?你搬得动吗?累坏了怎么办呀?”应着顾念儿的焦急声音,她从西间走了出来。
“咚!”江文远刚刚又搬起的桌子猛然落地,因为他看到现在的顾念儿正穿着一身睡衣,虽然宽松,但更显得身材诱惑,前胸领口开得也很低,小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
“念儿!念儿你要干嘛!你回去,念儿我错了,白天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一边说,江文远又紧张得连忙用起了捂眼大法。
看着他这紧张模样,顾念儿又笑出声,接着问道:“你要搬到哪里去呀?”
江文远隐隐听到,用手指了一下东间自己的卧房。
“我帮你搬吧!以后这种叫我,别逞能!”虽然顾念儿喜欢在情爱的事上欺负江文远,却不舍得他干搬桌子这么重的活。
说了一声,顾念儿已经提起桌子,帮江文远搬进了东间卧室,蜡烛也拿了进来,在桌子上放好。
见江文远仍然紧张得捂着眼不放手,便开始调戏他:“总领帮,你看看爱丽丝送我这件睡衣好不好看?”又去拉江文远捂在眼上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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