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简直是三生有幸。”
思远坐在桌子边上。看着但丁跟那老头虚与委蛇。心中倒是感叹的很。这客套话说的比他这个天朝人还像个天朝人,要不是一个个都金发碧眼的,光听声音谁尼玛能相信这俩都是老外?
贞德跪坐在思远身边。耐心的洗着茶叶,像个女佣似的不发一言,而这整个过程也没有一个人出言发声,屋子里出现了一片诡异的沉默。
“哦,对了。先生。”但丁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今天来呢,除了要来看看您,还有一件事要和您商量一下。”
“请说。”
但丁扭头瞟了贞德一眼:“驱魔人理事会决定要更换列王守卫。”
这话一出来,贞德和那老头都愣了,贞德看着但丁皱着眉头说道:“这需要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但丁眉头一扬,指着思远:“你难道不跟他走吗?他出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再属于这里了。”
思远一听,连忙悄悄扯了扯但丁的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敢不敢不添乱……”
但丁没说话,只是轻轻一笑,转脸对着那老头说道:“先生,这几天您能抽出空来吗?您可能需要赐福新的列王守卫。”
“我……好。”
老头愣了片刻,似乎很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个“好”字,然后他叹了口气,挥挥手:“我有些疲惫了,你们先回去吧。”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思远还没反应过来,但丁就扯了扯他的袖口:“走吧,还愣着干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贞德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思远和那个老头,也起身鞠躬:“老师,我……我不会走的,您放心。”
“再议。”
“那我先告辞了,您好好休息。”
作别老头,思远走出去就拧着脖子冲但丁喊道:“你这几个意思?”
贞德皱着眉头,冷着声音:“列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驱魔人插手了,你们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一点?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你的下属。”
“你们俩还真是合拍啊。”但丁走到自己的破雪铁龙前面,拍了拍车:“上车。”
不情不愿的上了车,思远坐在后座上满脸的不高兴:“你怎么就这么帮我做主了?”
“你们俩别哔哔了。”但丁开车调头:“思远,你准备一下被杀。”
“啊?”“什么?”
思远和贞德都呆住了,不约而同的发出了疑问,然后静静的等着但丁继续说话。
而这时但丁却卖了个关子:“想知道啊?”
“废话呢,你是喝醉了吧?”
“我基本确定那个老头是假的了。”
“放肆!”贞德瞪起眼镜,双手凝聚出光影长剑:“你罪无可赦!”
“怎么?想跟我动手?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但丁的脸也冷了下来:“这里能跟我动手的,也就你旁边那小帅哥。别以为自己是个守卫就能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喂……差不多行了,欺负人家姑娘干什么。”
“我就说你们俩赶紧私奔得了,有你这样的么?别这么护着她。”但丁咳嗽一声:“贞德,你回忆一下,三年前最后一次见这个老头时的状态。”
“一切如常,怎么了?”贞德皱着眉头,语气并不是很好:“给我个理由。”
“他根本不喝茉莉花茶。”但丁呵呵一笑:“如果这还不够,那么你看到刚才我说让他准备重新赐福的时候他的表情了吗?”
思远靠在椅子上:“迟疑了一秒吧。”
“那是因为老师舍不得我。”
“我说……你这六百年是活在狗身上了吧?”但丁冷哼一声:“在他悠久的生命里,什么样的生离死别没见过,他对于离别的态度一向都是祝福,哪怕是他最心爱的学生去世,他都笑着祝福。”
“你是说狮心王?”
听完但丁的话,贞德也开始有些担心了,她扭头看着思远,用眼神在征求他的意见。
“他是假的,这一点我不怀疑。可为什么让我准备呗杀?还有……带走贞德是几个意思?”
“带走不带走,到时候你们自己决定,因为从今之后,恐怕再没有列王守卫了。”但丁叹了口气:“圣殿被毁了,守卫也就没有价值了不是吗?这都是命。至于你打算被杀,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人找你办一件你办不到的事,你会怎么办?”
“拒绝啊。”
“那不能拒绝呢?”
“那……那怎么办?”
“是啊,就只能解决造成这个问题的根源。”但丁咧嘴一笑:“他是假的,其他的都能办到,唯一就是赐福他办不到。那么贞德一走,他必须选出新的守卫,如果他办不到不就穿帮了么?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不穿帮,就是不让贞德走。可贞德是你的传承,她不走的概率太低了,这老头也感觉出来你们身上的联系了,所以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就是做掉你。你死在法国,谁都不会怀疑他对吧。”
“你是在诽谤!”贞德的脾气又上来了:“我警告你,我不会跟任何人走,你也不要想在老师面前使任何阴谋!”
“这女人啊,太主观了不好。这事你留着跟旁边的小哥聊,反正如果有人来杀他,那就代表我没说错。”
“我搞不懂,为什么你那么想让贞德跟我走?”
“因为她很烦的好吗。”但丁倒也直言不讳:“列王信徒太多了,不方便我们办事。多的不说了,你们自己商量,反正她跟你走又不代表她要嫁给你,一样的力量体系凑到一起不是挺好么?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那你为什么刚才不揭穿他?”
“我揭穿他有毛的用,我得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丁眉头紧蹙:“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取代一个精神领袖,这不是小手笔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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