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给你们一个忠告,如果不放我离开,你们在今天晚上就会被拆成零件。”
陈明被捆在椅子上,恶形恶相的对面前的怀特博士吼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让怀特根本听不懂他在喊些什么。
“李,看来这件事恐怕还需要你来和他沟通。”
怀特博士的瞳孔底泛着红色出血斑点,李然知道这是他命不久矣的证明,被天守门的武器重创之后,他现在只能靠着最后的意志力活着,而支撑他的则是那台看上去长得像x光机的据说能复制能力的机器。
李然挑了挑眉头,眯着眼睛看着陈明,轻轻舔了一下嘴唇,一根嵌在墙里的钉子就飞刀了她面前,这枚钉子慢慢朝陈明的左眼飞去,速度很慢很慢,但却一点一点在接近。
“你有五分钟,不然你会很舒服。”
“美人儿,想让我舒服这招可不好使,你得用点别的招儿。看你这么漂亮,就是不知道活儿好不好,要是活儿好,我倒是不介意教你们怎么用。”
陈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嘴上却开始无遮无拦的说着下流话,李然听完冷哼一声之后巴掌就扇到了陈明的脸上。
“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说实话。”
“我有四百多万种办法弄死你们。”
陈明仰起头,眼中的疯狂一闪即灭,即使是李然也被这抹疯狂弄得一愣,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她突然确定了一件事,这个被抓过来的工程师或许不只是工程师那么简单,就冲刚才那个眼神。就足够说明这家伙手上沾过血的,而且不是一点血。
“小丫头,老子被你们抓了,没什么好说,我这人吃软不吃影。带种就弄死我。我倒要看看你们弄死我之后你们能活多久。”陈明一副无赖的样子,一点都不介意身处敌营:“这台机器吧,除了老子,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能用,不信咱们就试试,十六位随机密码加上全系视网膜感应。你们且破解着。”
这话是真的,思远可是把三台样机中的其中一台给弄了过来,这台机器可以说是至今为止秘法科技和钢铁科技最完美的接合产物了,是有四个世界一共一百七十一名科研人员用了三年几乎三班倒的研究才弄出来的神器。
它的作用就跟说明上一样,不过并不是叫能力复制而是叫能力激活
。利用能量刺激的方法激活生物潜能,虽然还没进入生物实验阶段,但天守门里头那一百多头会飞的猪可不是假的。
当然……还有另外一百多头因为频率不对而变成了烤猪成为了天守门食堂的加餐,也正是因为这种危险性,这个项目也自然被暂时搁置了,人体试验在别的地方也许是惯例,但在天守门内部可是被严格禁止的。
至于把这玩意给这帮人用,其实思远也是考虑过的。能自愿进去做试验的人八成都是狂信徒,狂信徒死多少都可以,因为就算他们活着也只能带来混乱。无尽的混乱。
陈明有恃无恐,李然也知道该怎么操作,她听到陈明的话之后,转过身对怀特博士小声说道:“博士,您先去休息一下,让我单独跟他聊聊。”
怀特博士的眼神像秃鹫似的在她和陈明的身上来回转了几圈。然后点点头,凑到李然耳边:“不惜一切代价。”
李然冷笑。她当然知道这一切代价是什么意思,这个家伙是真的打算使美人计呢。当他的话刚说出来的那一刹那,李然身上的杀气噌的一下腾了起来。
怀特博士笑了笑,背着手走出了房间。而就在他刚走出房间之后,他身边一个隐藏在阴影里的卫士就出现了,默默的跟在他身后:“那个女人刚才想杀您。”
“我知道。”怀特博士的声音平静的很:“而且她确实也能杀我。”
“要不……我们不如?”卫士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我感觉她太危险了,我甚至不敢和她对视。”
“是的,她是一匹狼,没有感情的狼。不过啊,孩子。你们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来带领你们走出困境,我快死了,你们中却没有一个能够肩负大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和那个天守门有勾结吗?甚至她很可能就是天守门的人,但是我却装作没看见,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护卫一听,当场就蒙了:“您知道?”
“是啊,知道。”怀特笑了笑:“如果她不是他们的人,我们昨天晚上就全军覆没了你知道吗?”
“不可能!”卫士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们带去的人可都是最强的!”
“最强?”
怀特博士想到昨晚离他们几百米之外的地方有个能使用规则之力的人正在看着他们,心里就像被针刺了一下,揪心的疼。说真的,如果那个人出手,自己这些人根本就不够人家当宵夜的,那种力量根本就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在那种犯规一般的力量面前,自己这点人不够看,不够看啊。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心里已经门清了,那个女孩是个间谍,或者是卧底。但是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如果能让这些孩子们安稳的活下去,就算让那个天守门得逞了又能怎么样?他们明明有剿灭的能力却没有选择剿灭,这不正好说明那个天守门对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有一些不可告人的龃龉吗?
人家是大树,而自己只是一根脆弱的藤蔓,想避免覆灭唯一的选择就是装糊涂,然后在死之前把整个变种人交到那个李然的手上。
“呵……”
怀特博士想到这,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他从没告诉任何一个人,自己是个精神感应大师。敏锐程度超过任何一台精密仪器
。那个工程师?笑话!如果没有李然,光那个所谓的工程师就能把自己这里所有人杀个干净,他来这里无非就是监视那台仪器的。
在自己成为超能力变种人之前,可是汉堡大学有名的文史教授,任何一个君主都不允许一个不可控的势力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成长。只要他们认为自己可控,那么这些可怜的孩子就有活下去的希望,这也是作为一个父亲最后的诉求了。
“随便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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