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那狗眼偷窥我徒弟,为老不尊的东西,我徒弟花容月貌岂是你个丑鬼能打主意的?”
金蚕观那人噎了一下,万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我就是看看你新收的徒弟……”
“看看也不行!”陈尚继续骂街:“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看到个女修就走不动道了,仗着自己是第一大宗门,到处找女散修的便宜占。你还嫌自己不够出名,把主意打到我们归元宗来了是吗?”
归元宗的一干掌峰扭过头去憋笑,说话这人叫金止意,是金蚕观的掌峰之一。陈尚骂的都是这金止意最忌讳的痛处。
金止意酒后吃女散修的豆腐,这事传得全大陆都知。不过这事也有点出入,就是那会儿是金止意正好进阶,突破了长达五十多年的瓶颈,心情愉悦喝了点酒。
那女散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使得是一手仙人跳。金止意酒后乱了分寸,虽没做到最后一步,但该摸的也摸了,该看得也看了。
于是最后,金止意赔了那女散修几万灵石,外加一件上品法器。
说起这件事来,金止意到今天还气愤难忍,人人都知道这是他的逆鳞,轻易不可提起。
可谁成想陈尚这家伙一点都不带顾忌,张口就来。
金止意确实没打言瑾的主意,他就是看看这个先品药师长啥样,又随口调侃一句。
本来归元宗多年来都隐忍惯了,他哪里晓得陈尚这愣头青压根就不知道忍字怎么写。
也是因为自大战之后,陈尚性情大变,每次大比都不参与,只交给齐夏带队。而金蚕观来赤云大陆的时间,是在大战之后,所以并没有直接接触过陈尚,只听说过归元宗有个掌峰一直没出面,名叫陈尚而已。
这第一次见面,就如此出言不逊,金蚕观众人心想,他们算是知道为什么归元宗不让这陈尚出席了。
倒不是归元宗不让陈尚来,而是陈尚的臭嘴在归元宗赫赫有名,归元宗怕他出去把金蚕观的人都给喷了,才不让他来的。
说得难听点,归元宗这是保护金蚕观的举动。
陈尚这一骂街,骂的金蚕观的人都有些糊涂。
往年归元宗可没那么有底气,今年难不成是真的有望夺冠了?
再看向那个陈道友的徒弟,还当真是花容月貌,在归元宗的队伍里,跟其他女弟子一比,高下立现。
就连自己金蚕观的女弟子里,都少有她那样容貌的。
“这是淬了几次体了?”其中一个金蚕观的掌峰小声嘀咕道:“还未进阶就先淬体,很容易淬成个壮汉的。”
偏偏陈尚耳朵尖,抱着胳膊又骂了起来:“你才壮汉,你全家都壮汉,我徒弟天生丽质,岂是你们这帮粗人能比的?”
金蚕观的人彻底懵了,一起看着陈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大家都是文明人,即便互相不对付,阴阳怪气几句就好了,哪有你这样大喇喇骂街的?
倒是坐在首席上的监督官,突然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