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前,颔首微笑,青瑗的模样看上去极有礼貌,她柔声细语的情连余和药枝帮忙通报,说是要找师姐。
药枝和连余倒也不是向着她,而是两人并不知道青瑗的真面目,也不知道青瑗与他们上修之间并不融洽。
加上青瑗又是青絮的干孙女,这两人看到青瑗当然是格外礼貌。一听说青瑗要找自家上修,连余立刻敲门进去通报。
门开着,药枝站在外头,正准备笑着客气两句,就听屋里传来自家上修不耐烦的声音:“我不是说了,无论谁来都别打扰我?是哪一句你听不懂?打扰?还是无论谁?”
连余在屋里连声道歉,出来后看着青瑗也是一脸的歉意。
青瑗不慌不忙的笑了笑,对着敞开的大门道:“师姐还是见一见我吧,我有重要的事要禀告师姐。”
言瑾这边正数着自己已经做了几套衣裳了,被门外青瑗那阴阳怪气的声音给扰的一阵烦躁。
她走到门边,也不看青瑗,只看药枝和连余两个,满脸的鄙夷之色。
“你俩虽原是青絮师伯的童子,可如今既然拜了我为上修,便该专心为我当差。如今我的话你们不听,却把旁人的话当圣旨,我还留你们何用!
“想来青絮师伯疼爱他干孙女,派你们来是侍奉她的,即便她看不上你俩,你俩恐怕也死心塌地的只认她是主子。
“既然如此,你俩便随她去吧,我不要了。”
言瑾说完,冲着大殿里喊了一声“金钩银铃”。金钩很快从屋里出来,询问言瑾有什么吩咐。
连余和药枝见这阵仗,吓得忙连声求饶。可说是哀求,面上却有些不甘的神色。
言瑾瞧着那两人冷笑道:“可见是不服了。”
金钩站在那,板着脸看着药枝连余,很是失望:“且不说你俩如今跟了上修,该以上修的处境优先考虑。归元宗上至掌门下至弟子,有谁不知上修每日忙得焦头烂额。
“你们不说替她挡了清净,竟还为了他人进去打扰。上修说上几句,瞧你们这脸拉的。难不成还说错你了?
“你当上修为何又向仟禧堂求两个童子,真以为我和银铃当差不利了?便是因为我与银铃不能时刻守着上修,上修时常被人打扰,这才又要了你们来!
“如今倒好,要了你们非但挡不住那热闹,还上杆子凑热闹去。上修不要你们,你们有什么脸色不满?”
这话说的很直白了,金钩就是告诉他俩,叫他俩来,就是来看门的。这会儿门都看不好,他们就是两个废物。
药枝连余怎么会听不明白,金钩说完两人皆是脸色一变。
“可之前谭道友不也……”药枝还狡辩了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一声冷哼打断。
金钩怒斥道:“谭道友乃上修胞妹,又是上修专门向主峰讨来侍奉她的内门弟子,论身份既是亲眷又是童子,她自由出入自然是受了上修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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