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吸气!”
手劲儿一不小心过重,小白兔子突然叫起来“疼!”梁一言看她一眼,好了,不用非扣进去了,她已经被他勒醒了。
夏又推开他的手,低下头有点撅着嘴的系皮带。他刚才那一勒差点把她今天中午吃的都勒吐出来,比起刚才他犯禽兽的折磨,每次他勒自己皮带的“残忍”更叫夏又受不了,她小肥小肥的,最受不得憋。皮带只能扣进固定的洞里她才腰腹舒服,腰腹舒服了,一身也就舒服了。
梁一言也没说话,微歪着头看她系皮带,主要想看清到底为啥自己就扣不上。一看,原来还是她肥了,那一格比平常的后一格更远,她就是吸气也戳不进去,再说,今天这条皮带,洞比以往的都小……
她在扎头的时候……嗯,扎头都是一直低着头。梁一言从一旁拿起一只信封放她腿上,结果,没放稳,掉地上。梁一言又稍低身捡了起来,再次放她腿上。这次夏又不敢动。直到头扎好,她捡起脚边的包儿把信封放进去。
每次他都给她一个信封,信封里有时候装钱有时候装卡。夏又不敢不接,她硬气过一回,结果被继续禽兽了几个小时,老惨了……再也不敢不接。
梁一言这才慢慢翘起腿,舒适靠着,拿出,“跑什么,”
和刚儿一见面迫不及待愣像不做会死的语气大不相同,这会儿问得漫不经心,又压迫感十足,
夏又完全就是他手里的一只蚂蚱,想想也是,他权势滔天,她弱小的一捏就死,怎么翻身?更不谈年纪上,他当她几轮的叔儿都够了!每次他不叫走,她也走不动。
“没跑。”
夏又抱着包儿往窗外看,眼神幽怨。她着急啊,今天要再迟到,一家人的眼神都能把她凌迟处死……
梁一言扭头看她,也没笑,不过表情还是放松的,“你当我眼睛瞎了?”
夏又没扭过头来,不过马上改口,“跑了,就是,就是和同学有聚会。”
你说她老实啊,脑子转的慢呐,可危急时刻说谎那是张嘴就来,跟本能似的。
梁一言每次问她一些话也没说一定要个正确结果,其实他也不在乎,她是谁粗略摸了下底,因为总想着随时都会跟她断了这层关系。于是没细查的结果就是,至今他也不知道她和夏家的关系。
夏又从来就没进夏家的户口簿,她一直挂在宝莲寺当个孤女养。加上梁一言和她处的时间也短,小半年嘛,小半年里,夏又又几次和夏家有联系?掰着指甲算,连今儿要回去的这次,五个指头撑直都算得过来,平常,她跟夏家人简直就是陌路。
所以,她撒不撒谎,至少至今看来,梁一言也没留意,根本无所谓嘛。
果然,这次他又一点头,只是似乎弯唇笑了笑,“小孩子聚会就是吃吧,你够胖了,少吃甜食。”
夏又“哦”了一声,这才涩涩扭过头来“我能走了吧。”
“嗯。”他一令,小肥兔子立即打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外头站着的帅哥司机加保镖,这才慢悠悠重新上了车。
州长大人的座驾拐弯不见时,夏又也幸运地顺利拦了辆的士,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