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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崇洋眯着眼睛,淡淡的应了一声。
钱得重只能封一个鬼差,封给了林崇洋就没张凡的份,反之亦然。
林崇洋是把张凡当成竞争对手了。
毕竟张凡救过钱得重的命。
看到林崇洋这样的态度,张凡的心里反倒有些高兴,这说明什么,说明鬼差的宝座未必百分百就是他林崇洋的,看来钱德重并未向他许诺过。
早餐用过之后,钱得重带着他们进了药园子,“小凡,你不是想学医么,在我小的时候,我父是让我先认药的,你也先认药吧。”
钱得重话音落尽,张凡就感受到林崇洋冰冷的目光。
我叉,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
张凡说:“嗯,钱大夫,这是什么…;…;”
钱得重:“这个是…;…;”
“那这个呢?”
“还那个…;…;”
“那个又是什么…;…;”
在药园子里内走了一圈后,去到了凉亭处。
里面也摆了不少东西,一些摘采下来的药材,还有一整排长桌拼凑成的长案上摆放着五六个药炉子,用的都是黑炭,微火在烧着,还有很浓烈的药味飘来。
在煎药?
张凡突然想起说:“上一次受伤后,钱大夫的伤势还没好吗?”
钱德重笑着摆手:“这不是给我自己吃的中药,这是丹药,你还记得我给你吃的那颗药丸吗?就是这种丹药,不过,相比给你的那一颗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说着,他就走进凉亭内仔细的查看药炉的火势。
都是很微小的火。
张凡昨天研究了一晚上药老的聊天记录,兴趣正浓,当即也跟了进去。
钱德重一边查看一边说:“老林,你看看那炉清心丸怎么样了?”
见钱德重吩咐林崇洋办事,张凡心里怪怪的,要说起来,林崇洋跟他是至交好友,平辈,而且钱德重说林崇洋是著名企业家,就是有钱的老板,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应该差使他,更何况,看药炉是技术活,张凡现在看去火势都是差不多的,根本不懂分辨。
林崇洋倒是应了一声,就去看那炉药了,伸手就要去掀药盖。
张凡记得药老说过,这药盖不能随意掀开,只有特定的时间才能开,不然的话药性会挥发,大大的影响药效,脱口而出:“别开。”
林崇洋怎么会听他的,不让开,我偏开。
钱德重闻声也望了过来,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林崇洋已经把药盖掀开了。
一股浓烈的药味飘了出来,闻着很清新,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钱德重有些着急的说:“药膏还没凝固,你怎么就把药盖掀开了,你这一开,药性就会挥发掉,效果会差上很多,甚至于药效全无,这事,我应该跟你说过吧,既然想要学炼药,就一定要用心。”
林崇洋被钱德重训斥,老脸通红,又看到张凡嘴角挂着坏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钱德重也是一时着急,这会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太重了,而且还有张凡在场,就打了一个马虎眼,揭过这事,转而对张凡说:“你刚才怎么知道不能开药盖的。”
张凡说:“我以前给我妈煎药,那医生就说,药煎好之前,尽量不要掀药盖…;…;”
钱德重含笑说:“没错,没错…;…;”然后又去忙活别的。
张凡的视线被另外一炉药吸引,凑近过去闻了闻,又刮了一点药炉上的药膏下来,色泽通黑透明,摇了摇头说:“不对,应该不是。”这炉药有点像聚灵丹。
林崇洋走到钱德重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钱德重变了脸色向张凡望来:“张凡,你说什么,说我丹药炼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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