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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信笺,鹿清笃扫视一遍,随后轻呼一声,将它放在烛台上,化为灰烬。
陆无双有些好奇,不过强忍着没问出来,只是在院中练习着鞭法,张志敬和程瑶迦早在昨日就已经离开了济南府。
秦老爷家的事,也不值一提,就是很普通的一场****,在见识过大都督府斋醮时鹿清笃的英姿和小清河畔大战的风采,秦老爷再也不敢有所怀疑,鹿清笃应付的念了几句经文,算是完成任务了。
月上柳梢,华灯初上。
鹿清笃再次来到灵岩寺,主持师叔还是言笑晏晏,丝毫不因为前几日鹿清笃折损了佛门的面子,而对他有所不满,这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心态,让鹿清笃大为赞赏。
不过今天他来此不是为了主持,而是为了见一见这个福裕和尚,主持叹了口气:“冤家宜解不宜结,同是出家人,师侄何必咄咄相逼呢!”
鹿清笃笑道:“师叔多虑了,我找他是有别的事,绝不会出手。”
主持犹豫再三,还是将福裕请了出来,不过此时他再无之前见面嚣张硬气的样子,神情有些萎靡,看来内伤未好,鹿清笃暗自感叹,九阴真经的疗伤篇看来是真神功啊,自己的伤势只在一夜之间就已经恢复好了。
福裕冷笑道:“怎么?净光道长是来看贫僧的笑话的么?”
鹿清笃笑了笑,忽然对主持说道:“师叔,我想和福裕大师单独说几句话,您看?”
主持一怔,随后慢慢站起,宣了一声佛号,离开了净室,鹿清笃这才说道:“你我都是聪明人,但也是放不下权势的俗人,我在全真教有一众师叔挡路,你在少林寺也有无字辈的和尚为障,十年之内,你我想要执牛耳,难如登天,但我们若是联手,互相扶助,或可消灾减难。”
福裕一怔,随后怒道:“出家人,地火水风,四大皆空,五蕴不存,六根清净,岂会贪恋权势?”
鹿清笃笑了笑:“释门有三宝,佛法僧,成佛者,四大皆空,掌法者,五蕴不存,然控僧者,才能六根清净,你福裕一个小小的和尚,如何做到这些?”
福裕讷讷不语,鹿清笃拍了拍手:“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或许不日贫道就要有需要你帮忙的事。”
福裕低着头不说话,鹿清笃自顾自的说了一些联络书信用的暗语,也不管他有没有往心里去,说完之后,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福裕野心勃勃,否则也不会在少林寺封山之时,还在这里厮混,而且无端挑衅,博取名声,少林主持之位他是势在必得的,有鹿清笃这种强助他自然不会放弃,至于佛门是否会因此压过道门,鹿清笃完全没兴趣知道。
他本来也不信仰任何一个宗教,只是身在道门,须得为此考虑,而且现在宋朝的佛教与达摩东渡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几乎可以算是汉人自己的佛教了,你去看看庙里的雕塑,与印度的佛教雕塑长得都不太一样了。
临行之时,李紫烟带着近千人,十里相送,场面浩大,秦老爷更是许诺重阳节的时候,再上终南山,奉上香火钱若干。
带着陆无双,骑着小毛驴,溜溜达达,游山玩水一般,足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两人这才回到终南山。
路过普光寺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心中的一个念头,带着陆无双直奔古墓。
古墓前的树林,小龙女面无表情的看着鹿清笃和他身后的陆无双,鹿清笃笑道:“我听说你去重阳宫找我,是有什么事么?对了,婆婆呢?”
小龙女冷声道:“死了。”
鹿清笃一怔:“什么?”
“死了!”小龙女重复道,眼神仍旧古井无波。
鹿清笃忽然觉得有些发懵,怎么会呢?他几步窜进古墓,来到那间盛放石棺的石室,推开第三个石棺,里面真的放着孙婆婆的尸体。
他沉默下来,手指滑过孙婆婆满是皱纹的脸颊,心如刀绞,看得出来,孙婆婆走的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古代的人能活六七十,真的已经算是高寿了,尤其在古墓这种根本不适宜人居的地方,林朝英和她的丫鬟才活了多少年。
但即使再怎么理解,也无法阻止鹿清笃的心痛,他一开始的确是以孙婆婆作为幌子,接触小龙女,但相处的时间一长,以心换心,他真的将孙婆婆放在了母亲长辈的位置上,而且孙婆婆真的也是拿他当儿子看待。
想想原著里孙婆婆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段死的,难道真有什么命中注定么?
出了古墓,正看到小龙女和陆无双大眼瞪小眼,若是平日里他还有心调侃,只是今天他实在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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