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纪宬立马给架着方子实的人试了一个眼色,那两人立马将方子实给松开了,方子实没有防备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在严峻的形势下一脸不情愿的掏出了自己怀中的信,心里也是也一阵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话,可以保他一命,不由得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一眼。
纪宬自是注意到了方子实探头探脑的动作,将信一打开身子往后仰了几分。
那上面只有寥寥数个字,还写得十分潦草,一看就是在情况十分紧迫的时间下写的。
我知道你不会放弃,既然如此就放过方子,有本事就抓我啊,抓到了说不定我就跟你去京城了,要是你敢动他,你就永远也别指望我了。
哼,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在齐国境内,他还不信有他抓不到的人!
刚想起身去叫人贴下告示,就看见远处的街口出现了一群骑马的人,纪宬的视力一向过人,一眼便看出来那是他父皇身边的锦衣卫。
看着他们的方向,似乎是直奔这里,不由得又坐回了座位。
想来,应该是他父皇派来找左香菱的人了,一时间不由得在心里嘲笑了一番,错过了跟他走的机会,现在左香菱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锦衣卫做事一向是只求结果不求过程,这可是硬茬子,心里默默的为左香菱默哀了一下。
但是转瞬又想到了那天的泡泡水,感叹一番,还是觉得应该最后在帮衬一把,能不能成就看左香菱的命了。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一群人整齐划一,翻身下马就跪地行礼。
方子实还没有来得及从锦衣卫的身上回神呢,大脑就迫使他将目光移到了纪宬的身上,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的来头这般大,难怪太守见他都是那般卑躬屈膝的样子。
当朝太子啊!被他们忽悠成那个样子,那往大了说就是欺辱皇室之罪啊!
顿时,方子实整个身子半软,瘫坐到了地上,这一次,他觉得左香菱是真的没救了!
“起来吧,不知袁大人怎么到这来来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在京城协助父皇吗?”
纪宬朝着跪在地上的那群人一招手,一行人便占了起来,各个身强体壮,一看便是个中高手。
“回禀殿下,袁某此行正是奉皇上之命,来这里处理公务的。”
说着,就走进店中四下打量了起来,却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纪宬看得却是越发的高兴。
“我大概知道袁大人这次是奉命办什么事了,这件事我还要跟大人说一声对不起了,由于我的失误,让那丫头给跑了,所以这次的事情还请大人全权交由我处理,父皇那里我自然会说明的。”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希望袁奇不再管这件事了,不过一向只听命于天子的锦衣卫,又怎么会在纪宬这里绊住脚呢。
“太子殿下的孝心果真是无人可及啊,不过这事恕袁某不能答应,除非有皇帝陛下的御令,否则袁某是不能放弃的,还请太子殿下体恤。既然人已经不在这里,袁某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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