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喝爱尔兰咖啡。”曼凝穿着黑色真丝睡裙,外面套着白色短款睡袍,腰间带子松松地搭着,有一丝慵懒的气息。
“你都这么美了,当然可以给你做爱尔兰咖啡。”吴忧笑着回应,走到厨房,已经驾轻就熟地给他做起了咖啡。
“我都这么美了,可不可以多喝一点白兰地。”曼凝指着桌子上的干邑酒瓶,水溶多放一些酒精在里面。
“不可以。”突然一改之前的温柔和百般宠溺,他拒绝的非常彻底。
“不给就不给嘛,那么凶。”曼凝嘴里愤愤第说着,假装生气地转身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
“我也是为了你好。”水溶解释道,“你的身体不适合摄入太多酒精。”说着,已经端着做好的两杯咖啡走了过来,“喝吧,小可爱。”说着,便把其中一杯放进了她的手中。
她双手接住咖啡,倾情地尖着嘴,喝了一口。
“真好喝。”她笑着说道,看着水溶,自己的眼睛弯弯的,像是对整个人世界都十分满意。
“真乖。”水溶不禁笑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可爱呢。”说着不禁用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她则侧过脸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的一侧。
“亲亲你的手掌肚肚。”曼凝笑着说。
水溶也笑了,喝了一口咖啡,“嗯,真是个独一无二的配方。”
“喜欢吧,我们要把这个配方写进家谱。”曼凝一脸正经地说道。
“嗯,值得写进去。”水溶假装严肃地肯定道。
“我问你一个问题。”曼凝突然靠了过来。
她把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双手环住水溶的脖子,对着他轻轻坐在了他的腿上。头发垂在了他衬衫上。
“嗯,你说。”水溶也把咖啡放在了一边,配合她笨拙的动作,扶着她的身体,担心她不小心掉到地上。
“你以后的墓志铭要写什么?”曼凝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认真地问道。
“墓志铭?”水溶重复了一下她的问题,思考着,“嗯,可以写,他曾治愈了一个人。”水溶说道。
“就这样?”曼凝感到有些失望地问道。
“嗯,怎么啦,不好吗?”水溶不解地问。他自己觉得这个墓志铭还不错。
“这算什么嘛。”曼凝突然就不高兴了的样子,一转身,从他的腿上掉了下去,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
“那你觉得要写什么?要不我空白,你到时候随便写?”水溶说道。
“我不要你早死。”曼凝仍旧不满意他的答案。“治愈过一个人算是什么鬼嘛。你本来就是心理医生,治愈病人不是应该的嘛。这么说的话,你的墓志铭可以刻上所有病人的病历了。”曼凝撅着嘴,抱怨了起来
“怎么可能呢,虽然这是我的工作,等我到老了,也应该会治愈数量不少的病人,但是我只写他治愈过一个人,难道不是说明这个人是最重要的嘛?”水溶解释道。
“不好不好。”曼凝仍旧不满意他的解答。
“那尼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呢,跟我说说,我试着理解。”水溶很有耐心地说。
“治愈了一个人,不好,就像是写给任何一个病人的。你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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