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突然支撑不住坐在了地毯上。
“你输了!”曼凝兴奋地尖叫。
“嗯,输了。”水溶已经完全不在意了,直接躺在了地毯上。
曼凝也顺势躺了下来,望着天花板,感受这个完全陌生却十分舒适的房间。
“真好。”曼凝转过身,靠在水溶身边,他伸出胳膊,让她枕了过来。
“你的身上,香香的。”曼凝闭着眼睛,说道。她的声音清脆却又黏腻,有点像小朋友说话的方式。
“哦,是吗?”水溶惊讶地问道。
“嗯,是的。我好喜欢。”说着靠在他的胸前,依旧闭着眼睛。
“你也香香的,我好喜欢。”水溶也闭着眼睛。
“你的房子,为什么空荡荡的,一个人的时候,不会觉得无聊吗?”曼凝问道,她仍旧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居家的环境会空荡到这个地步。
“嗯,这是我多年来的捍卫成果。”水溶说道,他的手放在曼凝的肩膀上。
“捍卫结果?”曼凝非常惊讶,怎么会有人捍卫到最后什么都不剩,那他到底捍卫什么了?想到这些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水溶问道。
“笑你啊,怎么总是那样特别。所以你的捍卫目标就是拒绝一切?”曼凝问。
“没有啊,这是一种反熵行为。”水溶解释道,“按照正常人生规律肯定是增加熵比较舒适的,反熵则是难上加难。”
“反熵?”曼凝愣住了,那是什么呢?
“对。就是拒绝一切没有必要的混乱。”水溶回答,“只留下最必要最完美的东西。”
“只留下最必要最完美的东西?”曼凝重复着,仍旧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比如你,就是最必要最完美的。”水溶回答。
“哈哈哈哈,还能这么定位我自己?”曼凝笑着问,她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水溶的话,对于她来说,充满了新鲜的顿悟感,并且他的话的意思里,包含着一种关系。这种关系,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也就是说,对于他来说,她是“最必要最完美”的,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稳定感。
“我觉得自己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曼凝看着他的脸说。
“嗯,你是我最必要最完美的人。”水溶说道,像是她的所有思想和心理活动都早已了然于胸,他甚至并不像是刚刚听了曼凝的话才懂的,更像是早已预测到曼凝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真的好神奇,像是读懂了我的心。”曼凝说着,又紧紧地往他胸前靠了靠。
“是你神奇,赢得了我的心。”水溶笑着,感觉自己幸福极了。
“我好像更喜欢你了。越了解越喜欢。”曼凝说道,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像极了小初在自己脖子边的样子。
“我希望做一个,让你永远越了解越喜欢的人。”水溶说,他没有笑,似乎非常认真。
“那你可别让我失望哦。”曼凝说道,把手放在他胸前,被他的大手拿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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