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而活,包括体内的潜力,包括未来一生能赚到的一切资本。
“曼凝,”水溶想了想说道,记得那天晚上吗?”他笑着说。
“嗯?哪天晚上?”曼凝不解地问道。
“我错失黄金机会那个晚上。”水溶回答。
“哦,哈哈哈,怎么,今天想弥补吗,再给你一次黄金机会。”说着脸贴在他的脖子上,她的动作,与小初越来越像。
“哈哈,我不是想再要一次黄金机会,当然,我想要无数个黄金机会。只是提醒你我们之间有过的谈话。那个关于土地完整与边界的谈话,还记得吗?”水溶问道。
“嗯,我记得,不仅记得,嘿嘿,我还在会议中重复了呢,把那个岁月静好的编剧王老师给撕的脸都绿了。”曼凝说着,露出一丝幼稚的笑。
“你用这个比喻,去和别人辩论了?”水溶惊讶地问,他没想到,对于自己的话,她是那么的入心。
“嗯,对啊。我最近,挺烦的,遇到个脑子一团麻的所谓文化老师,真恐怖,就那种水平,为什么还有脸自称老师,裹挟别人尊重她呢?被揭穿了以后,闹的像个泼妇,真恐怖。”曼凝回想两次交锋的下午,感觉十分不耐烦。“我看呐,什么老师不老师的,她这种价值观的人呐,就是在祸害整个行业,啊不,整个社会!”曼凝想了想,调整了一下措辞,继续说道,“也不知道,现在都什么习惯,随便一个三脚猫都能摆谱自称老师,没点真本事,却有着一击即碎的玻璃心,在那里端着装岁月静好,死气沉沉还要禁锢别人的思想,受不了一丁点儿轻视,死要面子,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越不要脸的人越要面子!”曼凝一口气说完,感觉心情舒畅多了,这些明明是事实,确是在工作中与任何人都无法得到共鸣的。甚至连确认无疑的自己人小凯,也完全没有是非观,他的所有反应,虽然是全然站在曼凝的立场,然而和曼凝,却完全是两路人,他不可能与曼凝在思想上产生共鸣,但是却一直可以在情绪上完全照顾她并且站在它这边。
曼凝曾经很多次思考过这种交流体验,算什么呢?并不是真正的一致,但是结果上永远一致,总之,之后会把她同样带回到那个最常体验的情绪中,那就是失落。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一般的失落感。
“辛苦了,这几天。”水溶听着,摸了摸她的肩膀,像是安慰。
“好烦,真的。每天都好烦。即使围着我,每时每刻都揣摩我的心思的人,也好烦。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有这个时间,怎么不去当个有魅力的人。”曼凝说道。
“去记住他们与自己的不同。”水溶说道。
“嗯?”曼凝不解地问道。
“记住,即使不能理解,但是记住,他们不是你。”水溶回答道。
“是吗?他们不能理解我吗?”曼凝不解地问,她仍旧无法理解那些许许多多的会议上的辩论,难道自己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不能。就像你不能理解他们一样,”水溶平静地回答,“但是不要记住,并且,接受这种不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