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剑第三场,太微观真玄真人胜!”这场激斗了大半日的金丹真人比试,在张天师随侍的童子声响下,落下了帷幕,黄毅盘躯坐在跟斗云上,进了冲虚殿中调养,一阵唏嘘之声在罗浮山中传响。
“扶余天道友,还要再比吗?”吩咐大贺将黄毅送去疗养,通淼真君那是满面春风,对着面色铁青的扶余天道。
言外之意也很明显,如今论剑五场,他罗浮已经先胜了两场,南方魔教只有阴神、阳神两场都胜了,方才能说是赢下了论剑,如此这般,加上斗法之局,双方的总场次才是平手,他罗浮怎么算都不会输。而南方魔教要想阴神、阳神两场都赢了罗浮,那便意味着他通淼真君同梵净山显圆都身死道消,他通淼活了两千余岁,这种情况当真不曾见过,就算显圆有那意外,他通淼对自己、对扶余天的本事都有自信,他通淼不会输!
“哼,为何不比!当真以为你罗浮稳操胜券了吗!”扶余天淡淡的喝上一口茶水,语气甚是不善,但是表情却颇为的耐人寻味,似乎——没有一点着急。
“哦?扶余天道友还欲再比?”
“为何不比,前方未曾尽兴,正欲再领教道友的高招,通淼道友神通道法在我南方都是数一数二的,怎么?道友怕了?”扶余天道。
“好好好,扶余天道友既然有这雅兴,老道自然乐得奉陪,却是不知阴神一场,扶余天道友可还要比,依着本真君之间,不若做那平局如何?”通淼真君再道。
意思也很明显,你要和我打那就来吧,不过阴神的比试没啥好比的就不如平局吧。
通淼真君自然有他的目的,阴神依着平局论,那就意味着罗浮没有一点风险的赢了。虽然有九成九的把握不太可能出事,可要是万一呢?万一出事了,拿什么赔梵净寺,这可不是白菜萝卜,可是一位阴神真人啊。
“通淼道友当真是好盘算,本教主也不为难道友,若是道友此场认输,本教主就饶那显圆一命,如何?”扶余天邪魅的一笑,淡淡的回到道。
“哼!道友欲比,那便比吧,当真以为我罗浮怕了不曾!”对于扶余天那没有下限的话,通淼真君自然没有给好脸色,冷着脸回道。
“既然尔等欲比,本天师自无异议,不过今日天色已晚,本天师有那一二小事,不若明日再行比试,如何?”二人方才商讨完,上首的张芩却是开口道。
这般声响却是让通淼真君还有扶余天摸不着头脑,一直不置一词的张芩居然起先提了要求,不过虽然摸不着头脑,但对于张芩的请求他们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天师此言有理,如今天色已晚,明日再比不迟。”通淼真君道。
“却是凑巧了,在下也有一二小事,不曾想却是让天师开了先口,在下无那异议。”扶余天也笑着答道,随后又给通淼真君一个笑容,正好迎着通淼真君颇带疑惑的眼神。
......
“师侄,可还安好?”冲虚殿中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黄毅知道这是来者故意发出的声响,睁眼答道:
“劳烦真君挂心了,小侄无那大碍。”黄毅答道。
如今已经入夜,离着他取胜下场已经过了三个师承有余,经过三个小时的调养,此时的黄毅总体状况还算不错。要说罗浮也还算是厚道,先是这冲虚殿给他休息,还有大贺真人送上疗伤灵丹,如若不然,要想恢复到现在的状态,可能还要耗费写时日。
“师侄无碍便好,倒是让老道这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却是老道执着了,让贤侄受苦了。”通淼真君笑道,言语间多有那真诚之意。
“不敢,不敢,这是小侄该做的。”黄毅一凛,难不成又有什么幺蛾子,赶忙道,话里的意思便是: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您可别再拿一些不该做的安在咱的头上来。
通淼真君显然是品出了黄毅话里的意思,想想自个还想着让常泰上的论剑筑基一场,倒是或多或少有那几分的尴尬,不过很快便整理好的思绪,开口道:“此番却是劳烦师侄了,倒是为了我罗浮得胜,让贤侄失了数件法宝,老道心中颇过意不去,我观贤侄身上也少那法宝,太微法剑虽是犀利,但毕竟是那传承之物,用以降妖除魔终究不美,老道记着太微观中有那‘天罡伏魔’秘法,可以成剑,正是巧了,老道手中有这‘太乙金精’、‘天赤神铁’各那一块,太乙金精三斤二两,天赤神铁六斤五两,便赠与贤侄,聊表歉意。”BiquPai.CoM
通淼真君说得却是不错,太微法剑作为传承之物,用来斗法难免会有磕磕碰碰,要是一个不小心有那损伤,那乐子可大了。这种传承法剑在必要之时作为杀手锏那是无可厚非,但若是寻常斗法也用此剑,那便是怕应了那么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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