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天道友,可还有再比的必要吗?”看了扶余天一眼,通淼真君淡淡的回道。
这话说得实在,罗浮派已经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无论论剑还是斗法,还是总场次,罗浮都已经是取得了胜利,就算扶余天能够一场将通淼真君斩杀取得胜利,但是依旧无法改变南方魔教已经失败的事实,更别说扶余天能将通淼真君斩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当然若是扶余天当真能够将通淼真君作了,那无疑是一个极为重大的胜利。
“哦?难不成通淼道友是怕了?”扶余天笑道。
“怕,老道或许有那么些年,有那么些事着实怕怕过,不过对于扶余天道友,当真生不起这个怕字。”顿了顿然后又接口说道:“我等修习中人,虽受天地馈赠,比那凡夫俗子能多活个把年岁,不过就算如此,每一寸光阴都是值得珍惜的,老道以为,像这般无那意义的事,还是不要做了。”
通淼真君琢磨了几日,这些日子扶余天的举动着实反常,别的不提,就单单针对自己来说,给他的感觉那便是扶余天定然要同自个比上一场,每场间隙之间,透露出的都是这么一些意思,似乎生怕自己不比,其中定然有什么问题。
当然,通淼真君不是怕了,而是修行多年,他已经习惯了凡事多做一些考虑。就如如今这个局面,显然似有什么套子等着自个去钻,自个若是大大咧咧的上套了,这不但不能证明自个无所畏惧,反而会落得一个‘寡智少思’的名头。反正如今罗浮已经大获全胜,他又何必顺着扶余天的心思去同他比上一场,为了证明自个当真的南方第一阳神真人吗?给扶余天添堵难道不也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情吗?
扶余天淡淡的瞅了一眼通淼真君,大致知道了通淼真君的盘算,转头看了一眼张芩,却一句话不曾说。
“通淼,斗法、论剑皆是五场,如今就差这最后一场,不妨同他比上一比,也省的惹人闲话。”张芩却是开口道。
扶余天一听,嘴角露出了笑容,而微羽、赤剑老祖皆是眉头一皱,这话不应该从张芩张天师的口中说出来才是。
通淼真君也是一愣,随后神色不改,对着张芩道:“天师所言有理,既然如此,扶余天道友请把,就让在下看看这么些年,你有什么长进。”
“正要讨教通淼道友的高招,求之不得,请!”扶余天也没有多说废话,开口答道,随后身下魔云泛起,眨眼便到了罗浮山半空之中。
通淼真君淡淡的叹了口气,对着张芩道:“天师,此番比试动静或许会大了些,全力之下,或难顾忌周全,劳烦天师看顾罗浮一二。”
“无妨,尔放心比试就是。”张芩点点头,算是应承道。
“那便多谢天师了。”说着有看了眼微羽真君连同赤剑老祖,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微羽同赤剑也会意,跟着点了点头。
随后通淼真君的脚下也生出一道祥云,载着通淼真君便往山间去。
“不曾想这般快又能再次领教通淼道友高招,荣幸之至,请了。”
“请!”二人皆在山间半空之中,很规矩的道了一声,随后各自身后发出惊人的气势,彼此相遇在一起,就好似那干柴遇上烈火,一股脑的便燃烧了起来。
......
“额米头伏,煎锅曾玄道友。”
冲虚殿内,一个和尚迈着步子,慢悠悠的朝着内里走去,一声佛号却是打破了殿中的宁静。
谷</span>黄毅听着言语,第一时间那自然是一愣,不过反应也快,停下手中的活计,开口答道:“见过显圆大师。”
“大师这是,也来殿中修养?”黄毅追问道。
“同那杜度大战了三日,小僧那是身心疲惫,打扰真玄道友静修了。”(口音自动转换,我就不打错字了)
“不曾,不曾,却不曾想一晃过了三日,看着大师无恙,想来不曾出那差池?”
“那魔教贼子厉害,小僧却是未能如愿伏魔,愧对我佛,额米头伏。”显圆答道。
那便是平局了,黄毅一听便明白了。
“地久天长,伏魔之事非那一朝一夕可成,大师不必如此。”
“额米头伏,却是打扰道友清修了。”
“大师且坐,在殿中待了三日,小道着实有些烦了,在这阳神真君交手,如此盛况着实少见,大师不如同往?”黄毅道。
“咳咳咳,额米头伏。不了不了,小僧这身子可受不住,真玄道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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