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凉的水刺激的半昏半醒的封晚晚无意识的呻吟了一下,龙三的手一抖,将半个水囊的水都倒了下去,慌的连忙用手边的白布吸了吸水,才将伤药敷上去包扎好。
拢三看着自已缠的有点杂乱的布带,像是自已平生的一大败迹,唉,不管了,能包成这样就不错了。
可还有、还有胸前的伤?
龙三的手有点慌,这女人醒了后真的不会怪他的吧,不会的吧!
万一被赖上了怎么办?
赖上了就赖上了吧!
龙三似下定的决心,将封晚晚的前襟一撕,清凉的风吹在裸露的皮肤上,封晚晚终于睁开了眼睛,一睁开,就见那人正盯着自已的胸前看,眼睛还看直了。
龙三感到自已像是被谁点了穴一样,动不了,眼前的这是什么?
一块红色的似花瓣的一样面料,衬托着一片白晳的起伏……
龙三感到自已的鼻子下有什么流了出来。
“啪!”封晚晚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呼的一巴掌甩到了龙三的脸上。
龙三的穴被解开,脸红了。
“我、你……。”龙三说不出话,捂着自已的脸,像是一个贼,还被人抓了个现行,他这是要被人赖上了。
赖上了、赖上了就赖上了吧,他去跟祖母说说,将这女人娶了,以后祖母和母上大人就不会每天想着给他相亲了,这也是好事。
地上的封晚晚清醒后,跟所有的女人一样,先看了下自已的衣着,还好,上面的一层被撕了,内衣还在,忙将被撕开的衣服拢到胸前:“将你的鼻子擦一擦。”
鼻子,什么鼻子,龙三抬手一擦;
血?
他什么时候受伤了?
“扶我起来?”封晚晚说。
什么?
龙三感觉自已在幻听?
扶她起来?
这是不追究他了,不赖上他了?
“快点!”封晚晚提高了声音,只是声音嘶哑,没什么震摄力。
“噢、噢、好、好。”龙三如梦初醒。
手忙脚乱的扶着封晚晚,又怕碰到她伤口,只能自已先坐在地上,让封晚晚靠在了自已的身上。
封晚晚坐正后,又往后靠了靠,让自已舒服了点,这才看了看自已胸前的伤,还好,不长,血也凝固了。
“水。”
“什么?”
“水,你的脑子是不是歪特啦!”封晚晚见龙三这反应,气的说了句方言。
“噢,噢,水。”龙三的脑回路终于恢复正常。
将手边的水囊递给封晚晚,封晚晚接过水囊,可另一只手怎么也没力气拔开瓶塞。
颓然的放下:“还是你帮我吧!”封晚晚觉得自已从没有这么虚弱过。
“好。”龙三接过水囊,两手将封晚晚圈在怀里,小心的拔开刚被封晚晚拢上的红袍,尽量使自已的眼睛不落在那片起伏上。
清洗、敷药、包扎,龙三忙出了一头的汗,从没觉的包伤口竟然是个力气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