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宇和萨沙完整地记录了和查亚的谈话,然后让人把查亚带下去,如果查亚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她作为参与者,起码不用承担刑事责任,因为既没有杀人故意,也没有杀人的行为。
闫宇刚出门,技术科的人就传来了好消息,手机数据恢复好了,现场也撰写了初步的勘察报告,闫宇扫了一眼,发现这东西更加丰富了自己的想法。
“把人直接送到审讯室吧,咱们去会一会这位。”闫宇招呼警员去接待室,让安慰她的女警员把她带到审讯室里。
阿温坐在审讯室的桌前,萨沙递了一杯热水过去:“喝点水,和我们讲一下事发经过。”
一旁闫宇安排好的警员也说出了写好的台词:“案发时天还没亮没有目击证人,公寓设备老旧,也没有监控设备。”
阿温听了这两句话,依旧显得很惊恐,可是闫宇觉得有点过了,女警员一直安抚情绪,结果半天了,手却抖得跟筛子一样。
也可能是闫宇见惯了大风大浪,用自己的标准看待普通人。
“从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那声音是迪楠的,但语气一点都不像,好像有人在控制她的身体说话。”
“她电话里说什么了”由于闫宇刚主持完一场审讯,等会儿还有大戏要唱,所以前面推拉的审讯就由萨沙来进行。
“她……说她听到了念经咒的声音。”
“那你去她家后又发生了什么?”
“推开门的一瞬间,我就觉得不对劲,迪楠很慌张的抱着我,说她也听到了经咒的声音,然后一直吵着说是梵天神在报复我们,然后她就开始大吼大叫,我怎么安慰她都没用。
但是,迪楠突然就不说话了,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我,对我说,我一个人死好孤单,我们一起死吧,然后就过来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想要把我推下楼,但是我一用力就成了她摔下了楼。
迪楠的死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但是我相信那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很快就会和阿水和迪楠一样,死在梵天神的手下。“
闫宇忍不住给阿温鼓起了掌:“你为什么要到酒吧当歌手,就你这演技,当演员,那个最佳女演员也是没有问题的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温还是一副悲痛的样子,看到闫宇这么说,一副被人冤枉,却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样子。
“你说迪楠很用力掐你的脖子,然后想要把你推下楼?”
阿温点了点头,仿佛在说自己没有说谎。
“你知道想要掐死一个人,需要怎样的力量么?就算像你说的那样,迪楠梵天神附体,力量突增。但是你这件衬衫的领子几乎没有,以迪楠手掌的大小,你顶多是气管窒息,而非血管窒息,想要通过气管窒息控制一个人,你最少有半分钟的时间反抗,而你无力地被迪楠控制着一路从屋内推到屋外,然后,你又突然有力量反抗了?还能一个不小心把人推下楼?
按照你的说法,迪楠控制你的脖子起码三十秒,很容易导致喉管和声带损伤,而你虽然慌张,但是声音没有一点沙哑,你也太把现代法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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