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膀子感觉也就厚实了,膀墙的颜色是淡绿,随着蝈蝈的成长绿色会越来越深。
然并卵,别说纯种了,就是杂交的都不太好找,反正林剑没指望在热河这边找到。
逛了几家店,对于那种几十块钱一只的蝈蝈儿,林剑丝毫提不起兴趣,倒是赵亮差点没忍住买一只,还好被林剑拦下了。
刚才过去那位店家,最好笑的是还跟林剑推销他的蝈蝈儿个头大,这又不是买白菜,话说现在买白菜也不挑大的买了。
这时,一声干脆的鸣叫声从林剑斜前方响起,木制的蝈蝈儿笼里,一只草白蝈蝈正在振翅,草白蝈蝈儿也是一个大种,市场上比较常见,叫声清脆不闷。
好的草白蝈蝈的脸也是蓝色的,但是和铁蝈比较起来颜色会淡些,同样不能有其他杂色,头项的主色是铁锈色,褐色带黑条纹,腿以及背部颜色和头项一致,肚子颜色应该是灰白色。
草白的膀子颜色在新脱时期扇面的颜色和膀墙基本差不多,膀墙颜色较扇面稍微来的淡些,都是黄褐色的,但是绝对不是黄黑或者褐色,随着蝈蝈的成长,膀墙就开始泛绿色。
林剑走过去打量了一会儿,觉得这只品相不错,一问价儿,200块,估摸着砍几刀150应该能拿下,狠点心120也说不好。
刚要砍价儿,它下面那只笼子里的蝈蝈儿,‘吱吱吱’的叫个不停,这不用问,这么爱叫的肯定是山青蝈蝈儿,山青总体给人感觉是绿的,但是不同于进门那边的绿蝈蝈儿,是绿的更深,脸是绿色,头项主色也是绿色带黑条纹,腿以及背部颜色同头项一致,肚子是淡绿色,膀子颜色和铁蝈差不多,颜色绿的深些,黄的淡些。
其实如果从叫声来区分,一般来说铁蝈叫声更加圆润厚实,山青喜欢叫但不一定好听,有的人就会嫌吵,而草白则介于两者之间。
林剑看中了那只草白,而赵亮则喜欢山青,倒是跟他小子对路,都是话痨。
不过这样也好,一下买两只比较好砍价儿。
老板也是会做生意,一看俩人都很有购买的欲望,价儿要的很死,两只350,再就不往下落了。
这可把林剑郁闷坏了,可能是职业病犯了,不砍价不舒服斯基,关键是这价儿得砍到他心里价位,轻轻砍一刀不解渴啊。
倒是赵亮,拿出了逛摊儿时的看门绝技,跟林剑打起了配合。
“走吧贱哥,两只蝈蝈儿,要350,疯了吧,有这个钱我回去买30只,一天死一只都行!”
这话说的,绝对杵老板腰眼上了,别说他,林剑听了都不由一阵酸爽。
他也配合,转身就要走,毫不留恋的样子,这下老板急了,“得得,你们说什么价?”
林剑跟赵亮对视了一眼,比了个yeah,“200得了,这两只蝈蝈儿的品相也就那么回事儿,您心里明镜似的,不能因为我们是外地人就往死里坑。”
老板苦笑道,“听你们二位的口音,应该是京城过来的吧?那你们应该知道,这品相拿到京城卖500都没问题。”
林剑摆摆手,“这不是没在京城吗?再说我们可能这几天就回,外面天寒地冻的,这蝈蝈儿能不能受得了还两说呢,要是回去死了,我们找谁说理去?
您啊,也别死咬着,这样,220,图一吉利~”
老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220这个数哪儿吉利了。
苦着脸道,“再加点再加点,我这俩月都没睡一个好觉,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林剑也很‘为难’,“那你说加多少?总不能加到250吧?这可不吉利~”
赵亮插了一句,“那就240吧,这数儿好~”
林剑看向老板,“您怎么说?就240了?”
老板咬着后槽牙,“行,就当是交一朋友,240,两只蝈蝈儿您拿走~”
林剑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这就对了~”
他正要说再买俩罐儿回去,纯粹是为了运输,不然这种透风的木笼子,非把蝈蝈儿冻死不可,都不用回京城,出门用不了20分钟,准翘脚!
结果他打眼在摊儿上那么一瞧,正好瞄见一油葫芦罐,而且还是本长倒栽葫芦,你说这事儿他巧不巧?
所谓倒栽就是将生长时在上的蒂柄,改成养虫葫芦的底,倒置而成,跟正常的油葫芦葫芦正好相反,这种器型倒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