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男子结巴着道:“就是······是那个女子,她说给我银子,就······”
“放肆!”昭阳公主厉声打断那男子的控诉,面若寒霜,“本公主的贴身宫女一直跟在本公主身侧,怎么可能指使你做这卑鄙下流之事!”
男子被昭阳公主的凶狠气势吓了一跳,可为了生存,也顾不得心中的恐惧,继续道:“我没有说谎,就······就是她身边的那名女子将毒药给我的。”
说着,男子伸手进衣兜,想要拿出包着砒霜纸来指证。
昭阳公主怎肯让他将那纸拿出,立刻朝身边的侍卫道:“此人意图辱没止忧大夫的医馆名声在先,奸计不成竟敢污蔑本公主身边的丫鬟,其罪当诛,动手!”
侍卫应声后,拔剑便刺向了仍在地上挣扎的男子。
眼看侍卫的剑即将划破那男子的喉咙,“吧嗒”一声轻响,那男子割喉没有被割破,反倒是那侍卫手中的剑掉落。
原本就因这突发一幕紧张的宾客们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侍卫为何不再动手。
连昭阳公主也一脸错愕,回神时喝到:“你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
侍卫跪地还未开口解释,刑若悠先横出一步,笑道:“公主殿下息怒,是草民出手制止的。”
四周抽气声一片,敢公然对昭阳公主的手下动手,这止忧在京城恐怕没好日子过了。
昭阳公主细长上扬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线,定定将刑若悠看着,一字一句道:“止忧大夫,你方才说这人受人指使意图毁你医馆的名声,本公主为你出头,你竟出手阻拦,该不会这人本就是你雇的,来污蔑本公主贴身宫女的吧?!”
好一招恶人先告状,刑若悠算是见识了,不过却不慌不忙道:“草民不敢!”
言罢,刑若悠弯腰将地上掉落的剑捡起,毕恭毕敬地还给了那个侍卫,同时抽出了她打入他手中的银针,指着地上的男子,佯怒道,“如这等嗜酒成性、为了蝇头小利就出卖人格的败类,怎能污了公主殿下侍卫的剑?”
刑若悠这话逢迎的好,昭阳公主不好再怒,只得转了话锋:“你的意思是,要亲自动手咯?”
“非也非也!”刑若悠展开手中的折扇,甚是倜傥地扇了两扇,才接着道,“此人虽罪不可赦,草民也想除之而后快。可草民开医馆是为了救人,怎好在医馆开张的第一日杀人?”
顿了顿,继续道:“再者,当今天子并未赋予任何人生杀大权,此人有罪,自然当送与刑部审问,草民怎敢越俎代庖!”
“你是意思是,本公主越俎代庖?!”昭阳公主面若寒霜的问着。
周围突然变得异常安静,紧张的气氛一点点地凝结。
大家觉得这个止忧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这般含沙射影地讽刺昭阳公主举止失体。
虽说当今皇帝并未赋予任何其他人生杀大权,但贵族世家中,哪家没有私下处死奴仆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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