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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刑若悠手疾接住了她,才避免她倒在地上。
看着濮阳瑾泪如雨下,刑若悠重重一叹:“你这是何必呢?”
濮阳瑾只顾摇头落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刑若悠安抚了近一个时辰,濮阳瑾的情绪才稍微好了些,第一件事便是求刑若悠不要将今日之事告诉濮阳澈和濮阳钰。
眼看她又要以死相逼,刑若悠扶着越来越痛的额头,轻叹着:“你别跟我来这套,要想我答应你也行,先交代清楚你俩是怎么回事!”
濮阳瑾见刑若悠这般,露出祈求又撒娇的模样:“我······就是那么回事。”
刑若悠哪里容得了她敷衍,故意板起一张脸:“你真的不说?事到如今你还维护南宫棣要命,该不会当初是你强x的他吧?!”
这是刑若悠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看她明明板着一张脸,却说着完全不严肃的话题,濮阳瑾一时间被弄得有些懵。
回神之后,濮阳瑾双颊通红,眼神躲闪着只摇头,却没有说话。
刑若悠想追问,突然忆起房中暗处还有个男子,咳嗽了两声:“顶上那位家伙,我们女子说话,你该回避一下了吧?”
猎影也回应着咳嗽了两声,化作黑影飘出了窗外,在外头把关。
濮阳瑾意识到先前的一切还被另外一个人看到,脸更是红得灼人,目光水水,在刑若悠千哄万骗之下,才终于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三年前,自从左相南宫曜发出那等毒誓后,南宫棣与濮阳瑾的感情已到了尽头。
南宫棣请求去了西南边关镇守,一去就是两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濮阳瑾思他心切,日渐消瘦,没有厮缠,而是买下了二人曾经约会的那座私宅。
每日她都会出宫去那座私宅中静坐,独饮,回忆着与南宫棣曾经的点点滴滴。
有时候会坐一两个时辰,有时候坐得忘了时间,就干脆在私宅中过夜,第二日再回宫。
皇帝最宠这个小女儿,给了她随时出入宫门的令牌,更方便她的行动。
去年深秋,濮阳瑾再次忘了时间,准备在此过上一夜,却没想到转身竟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那抹身影。
南宫棣那次是思濮阳瑾太甚,从西南边关偷跑回来。
本想偷偷进宫只看她一眼就好,却发现她并不在自己的寝宫,失望而归,便去了二人曾经约会的私宅寻找些回忆。
见着庭院月下独坐自饮的濮阳瑾,也是一阵愕然。
二人视线焦灼的瞬间,再无法移开,眼中全是对彼此的思念与爱意,如何都掩藏不住。
几乎同时,二人奔向的对方,紧紧相拥,亲吻。
尽管如此,二人的理智却尚存。
但南宫棣要走时,濮阳瑾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撒手,硬是缠着他与她喝酒。
这一喝酒嘛,自然就喝出事来了。
究竟是谁主动,谁被动,还是两人都主动?
其中缘由,刑若悠也不想细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