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术”绝对帮了她很大的忙。
再看潇妃,突然比先前还亲近了些,忍不住又靠了过去,笑道:“母妃,你既知南宫棣才是‘罪魁祸首’,能不能想想办法成全了九儿和他?”
潇妃又佯怒地点了刑若悠的额头一记:“你呀!为别人背黑锅受苦,还在为他着想,真是跟你娘亲一个样!”
刑若悠憨笑两声:“我哪里是为他着想,我是为九儿着想!”
顿了顿,继续道:“母妃,你认得我娘亲?”
“怎会不认得,当初我们在······在京中相识,一见如故,结为最好的姐妹,”潇妃知道刑若悠看得出她话中的隐瞒,想了想又道,“本宫如今有些话还不能全告诉你,待时机成熟,你自会知晓一切。你如今只需知晓,本宫对你绝无坏心,否则当初知晓皇后想利用你与濮阳轩的关系,将你安插在澈儿身边里应外合,母妃还帮着皇后说话,就是为了不让你与濮阳轩再有所纠葛。”
刑若悠又是一惊,眼中满是疑惑。
潇妃怎会不知刑若悠心中所想,凑道刑若悠耳边低声道:“也不怕告诉你,当初我与你娘亲在各自成婚之前就说好,若是我们往后生下的是一男一女,定是要让他们结亲的!”
“这······”
比指腹为婚还超前呢!
看刑若悠惊得越长越大的小嘴,潇妃再度掩嘴轻笑:“你是我儿媳妇,在未出世前就已定下的,不过你和澈儿都不让本宫省心。你懂‘感心’,澈儿的功夫竟比本宫还高上了一筹,本宫是读不懂你们的心思了。”
说着,潇妃竟露出幽怨的神色,楚楚动人,动人神魂,男人见了得酥了骨头。
看得刑若悠的嘴角是抽了又抽,最后忍不住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母妃,你这般迷人,父皇真是艳福不浅!”
潇妃的神情先是一僵,而后没好气地啐了刑若悠一口:“没个正行!也只有你这样的才与澈儿般配!”
“谁要跟他配了!”刑若悠小声嘀咕。
潇妃眉梢轻扬:“哟!小两口还闹起别扭来了,这床头打架床尾和的,隔日就好了,改明儿本宫帮你训他两句。”
刑若悠正想说不要,潇妃却又道:“好了,本宫这次来,主要是让你别将我知晓你实际身份这事告诉九儿。这丫头为了南宫棣竟敢逃出宫大半年,害得本宫每夜都担惊受怕,非得让她跟南宫棣都长点记性不可!这可是我俩的秘密,你可要守住哟!”
言罢,潇妃也不等刑若悠再说,起身已唤外头候着的濮阳瑾和宫人们进门,装模作样地训了刑若悠几句,这才离开了瑾瑜殿。
濮阳瑾见刑若悠完好无损,七上八下的心才恢复了常态,抱着小暖来到刑若悠身旁,将身边伺候的人都撤了出去。
刑若悠见着小暖,整个心都暖了,又是亲又是啃,将她逗得“咯咯”直笑,还不忘调戏濮阳瑾:“往后小暖可得管我叫爹爹了!娘子,你说是也不是?”
濮阳瑾嗔了她一眼,不做搭理。
接下来的七日,刑若悠都在这瑾瑜殿中“养伤”,过得还算自在逍遥。
殊不知,多少人已愁得站立不住,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