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男人,简直是真的疯了!
居然敢这样对她!
濮阳澈激烈的动作微顿,缓缓从她纤细的脖子间抬起了头,当望进她眼中的决然和怒火时,唇角竟勾起邪恶嗜血的弧度,嗓音因压抑和愤怒显得沙哑魅惑:“那就恨吧。”
言罢,他毫不犹豫地撕开了彼此碍人的衣衫,再次袭来,毫无保留。
他要在她身上和心里都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即便她恨他,即便她怨他,即便她排斥他,他也不会停止,更不会放她离开!
她是他的!
谁都别想抢走!
谁也不能染指!
他现在只想要她,疯了一样地要她,让她浑身上下无处不是自己的,这样仿佛才能真真正正占有她!
濮阳澈此时的思想是疯狂的,动作却是温柔的,温柔中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
刑若悠的双手被他的右手举止头顶按住,动弹不得。
而他的左手和唇舌,却在她周身的敏感点四处燃火,肌肤贴着她的摩-擦,爱-抚。
他对她的身体再过熟悉,轻易地就能让她缴械投降。
感觉到刑若悠虽被动,却还是有了反应,濮阳澈欣喜不已,竟不急不缓继续撩拨,直到双方呼吸都急促难耐,欲罢不能。
他熟练地分开了她修长纤细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其中,缓缓推进。
“唔!”
她的闷哼和反抗,被全数包裹在他霸道的唇舌之下,以及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节奏中。
刑若悠的体力还未恢复,根本无从反抗。
可她的发间却藏着毒针,只需轻轻一点,就足以治住愈渐疯狂的濮阳澈。
但她始终没有出手,究竟是不舍,还是别的其他情愫,她已无从辨别。
其实戚络黛的事情对于刑若悠来说,早已无足轻重。
她选择离开他,是因为不得不离开!
她为了得到“洗髓鼎”,继承了逍遥宫宫主一位。
原本当时就要随逍遥宫的人离开京城,去他们的宫殿总坛,是她用尽心思和精力谈条件,才争取能多留在京城一段时间,才有机会帮濮阳澈驱毒。
即便她不愿离开,逍遥宫的人有的是手段将她绑走,就连濮阳澈也是阻止不了的。
与其让濮阳澈以为她失踪,满天下地寻她不得。
还不如早些来个了断,大不了让他恨上一段时间,至少不会有太多牵挂。
可刑若悠没想到濮阳澈的反应这么激烈,竟然把她······强-上-了!
越想,刑若悠就越憋屈,咬牙一巴掌朝他那餍足的脸上招呼了过去:“禽兽!”
濮阳澈这回却不躲不闪任她打,身下的功夫却丝毫不落下,脸上闪着鲜见的邪意:“本王今晚就‘兽’给你看!”
言罢,越发疯狂地肆虐起来,顶-得-刑若悠根本说不出第二句话!
在刑若悠的记忆中,这是二人有史以来,更确切地说,这是濮阳澈有史以来最疯狂的一次。
她不记得自己多少次被推向巅峰又坠落海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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