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海底,也不记得他究竟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多少次。
只知晓自己每次醒来,他都还在继续。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刑若悠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三日正午。
她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一般,无处不痛,看着空荡荡的床头,微微有些失神。
良久,刑若悠突然起身一拳锤在床头,眼露凶光。
还真是禽兽不如,吃干抹尽后跑得连人影都没了,他就真当她不会离开他吗?!
她这回还真就走定了!
打定主意,刑若悠穿好衣衫起身,发现桌案已换了新的,而那半张地图完好无损地放在上面。
他居然没有拿走!
别以为这样他就能留住她!
刑若悠过去将那半张地图重新贴身藏好,又拿出笔直三两下写好了一封休书,原本准备直接丢在桌上的,可担心被下人看到会让濮阳澈失了颜面,便与地图一并藏进了她的贴身里衣中。
顺道进了趟冰洞,将“洗髓鼎”缩小后,也随身带着。
刚出房门,就见笑笑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满头大汗道喊着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刑若悠在问话时,心中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是濮阳澈可能出事。
可笑笑却道:“是,是靖王殿下的贴身侍卫程数,他已经跑了王府不知多少回,说靖王殿下失踪,至今还未回府!”
“什么?!王爷没出去找吗?”
说话间,刑若悠以飞速在往外院赶。
笑笑跟在后头回答:“王爷是今早知晓的消息,已经带人出门四处寻找了。”
“靖王殿下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刑若悠总觉得这事可能与自有关,外加右眼皮一直跳,心神不宁。
笑笑想了想道:“程数说靖王殿下十天前晚上就没有回府,可靖王殿下都有派人传消息回去,说是留宿我们淩王府,程数就没有来寻。可这两天都没见靖王回去,又没见他差人传话,程数便来淩王府寻人,谁知护院说靖王前天晚上就已回府。”
刑若悠脚步微顿,眉心蹙起。
十天前濮阳钰陪自己去拿“洗髓鼎”,没回靖王府很正常。
接下来的七天,濮阳钰也一直陪在她身边为濮阳澈驱毒。
可后来他与濮阳澈打了一架后,依护院所言,应该已经回了靖王府。
若是没有回去,至今还下落不明,肯定是出事了!
“程数为什么昨天没来寻王爷帮忙?!”
偏生等到今天早上!
笑笑嘴角轻抽,有些吞吐:“程数当时很慌,想寻我们王爷相助。可是,可是猎影统领说王爷与王妃在商讨要事,不敢打扰,所以······”
这回轮到刑若悠的脸一阵红一阵黑了,什么狗屁要事,濮阳澈那厮分明就是在对她行“禽-兽-之-事”!
不过这话刑若悠怎么好意思对笑笑说出口,想了想后便道:“你让程数进宫将事情禀告皇上,让猎影多派几个人暗中保护他。”
笑笑应声跑出去后,刑若悠却又折了回来,竟又跑进了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