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益,保全了自己的官位。灾后,先皇免了河北诸地的赋税,可是,那些官员自己作死,私下里赋税不但没有减免,还变本加厉的去催逼那些受灾的百姓。话说,那些保甲们会去劫掠那些平民老百姓吗?谁信啊?”
“也是,遭了灾,谁家都穷得揭不开锅。难道还能像黄巢那样劫人去吃吗?若是这样,那些造反的保甲,也只是百姓们有了造反的能力而已。”邻桌的公子感叹道。
听了二人的话,众人都是悚然,心中后怕不已。这官场真黑啊!
张书生把大家的心声都是说了出来:“若真是如此的话,那狄大公子和那些提举报价的官员不都是给反骨仔和那些贪官污吏们背黑锅了吗?”
这个话题太过于沉重,大家有接不下去了。
邻桌的公子刚想说话,马光棍却又开始拿张书生开涮了:“张书生,你这一回收的那些学生,该不会全都是傻子吧!”
张书生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放你娘的狗臭屁!姑且不论这些孩子是不是傻子。我那小儿子大家都知道,才六岁的一个孩子,都已经皮上了天了,周围整条街的孩子,就属他最是顽劣不过了。为了那个臭小子,我不知道打断了几根戒尺了,为这还把我的名声也给败坏了。结果回来后,嘿嘿……”
说到这里,张书生就一个人在那里一直傻笑。
“回魂啦!结果回来后到底怎么啦!难不成也被教成了一个书呆子了?张书生,你倒是把话说完再笑啊!话说,你傻笑的样子真是恶心!”马光棍上前推了一把张书生,厌恶地说道。
“嘿嘿,各位,对不起啦。刚才不小心走神了。给众位透个底,那些孩子并不是我来教。如果私教学生的话,我那东主还不得炒了我吗?我把真相说出来吧!不怕各位笑话,那些父母把孩子送过来,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再教他们。”满口的不好意思,其实,只要看张书生那满脸自豪的表情,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此时心里是非常的自豪的。
“什嘛,你那小儿子才八岁啊!你就敢让他教别的孩子?张书生,你不是烧糊涂了吧?这种事情,你都能做得出来。你这还不是骗了他们的父母了吗?你的良心难道都被狗吃了吗?”马光棍闻言大声骂道。
张书生被人无端指责,刚想要分辨一二,邻桌的那位公子却说道:“想来,这位马兄弟可能误会,据在下猜测,十有九八是那些孩子的父母自己找上张家,求张兄弟的小儿子教书的。对不对?”
“不错。还是这位兄台聪明,不想你这老光棍,我张书生虽然贪财,却也不会取那无义之财。况且,谁说我那小儿子年纪小,就不能教书的。要知道,我那儿子的学业可是在那间学堂里名列前茅的。这不,前不久学堂结业的时候,我那儿子靠了第四名。”一说到自己的小儿子,张书生那自豪的劲头就让人别提多腻味了。
那个恶心劲,看得马光棍都快吐了,情不自禁地讽刺道:“切,搞了半天,也才自考了个第四名而已。神气个什么劲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