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你的为难,我没别的要求——公事公办。该抓抓、该判判,该羁押羁押!不管他是谁的儿子,打人是事实吧?”
当肖胜说完这番话后,王猛也一脸为难的怔在了那里。
看这架势,势必要分出个胜负来啊。
“好,好,好!我把电话给王所。”
刚刚出门打电话的范伦,此时举着电话进来。在走到王猛面前后,把电话递给了对方。并同时补充道:“你的老上司刘局的电话。”
能称得上王猛老上司的,只有刚刚被调往旧县的刘畅了。
当范伦把手机递到王猛面前时,肖胜往前一步走道:“别让王所为难了,我直接跟刘局说。”
说这话时,肖胜已然接过了范伦的手机。
肖大官人的这一番话,以及有恃无恐的姿态,着实让这位意、淫官场领导圈有段时间的范伦,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肖胜?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嘴里嘀咕着的范伦,怔在那里的在脑海里搜索着淮城这么一号人物。
“刘局,我是肖胜。事情的经过呢,现在是各执一词,没有一个官方的定性。涉事人一个就是荣建国唯一的儿子荣帅……”
在说这句话时,肖胜讲的‘铿锵有力’。他就是在用这种态度,告诉电话里的刘畅,身边的范伦以及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重要信息——他肖胜,知道你们的来历。
“另一个就是大口镇陈寨村的陈鹏举!就案子本身,客观的来讲真不捞你大驾。该抓抓、该判判……我的态度就是这样‘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要‘秉公办理’我没任何意见,而且也会督促陈鹏举的家人配合警方进一步进行深入调查。”
“但是,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对不起,他今天就是能安然的出了派出所,但也无法安全的走出大口镇。我的话说完了刘局。”
当肖胜无比强势的说出这句话时,陈泰顺已经叮嘱房小壮去安排了。
“刘局,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包括他父亲的职位以及这台手机主人的职务,我心里一清二楚。我只要求秉公办理,且予以我一个合理合法的解释和判决,很难吗?”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大厅的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叫做硬气?什么叫做牌面?
连范伦自诩都不敢与刘畅这般说话,可是眼前这个小年轻不仅说了,而且说的铿锵有力……
“好,好!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我相信大口镇的执法机构,能给予我一个满意的答案。王所……”
说完这话的肖胜,把手机递给了身边的王猛。
然后,他什么也不再说、不再做的径直走到门口的长椅前。淡定自若的落座,缓缓掏出香烟点着一根后,把目光投向了已经亮起路灯的大口镇主路。
这就是他的态度,毫不退让的态度!
直至这个时候,一开始还与肖胜叫嚷的几名小年轻,多少有点胆寒的望着这个与自己年龄相差没几岁的男人。就连一开始,对肖胜心存‘不屑’的范伦,在此事都收起了轻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