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位提着药箱的大夫,一行人匆匆过去,司徒逸倒是愣神了,他总是觉得哪儿不对劲。
一进门,五王爷就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因为宁以月的手连同腕子,烫伤很严重,所以菱角换完衣裳,就那样血淋淋的摊在外边。
五王爷紧皱着眉,怒意横生:“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逸也跟了过来,他同样觉得很是奇怪:“不是摔倒了吗,怎么成了这样?”
菱角眼里的泪水更甚,也不敢隐瞒,断断续续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五王爷勃然大怒,手指着司徒逸的鼻子:“你的好侧妃做的,还不将人唤过来?!”
司徒逸最不喜欢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他掩住心里的不喜和恼意,假意为难道:“五皇叔,侧妃这样,实在是情有可原啊。”
“情有可原?”五王爷冷笑了一声,手掉转方向,指着床上狼狈不堪,凄惨的宁以月,道:“她这样子,你忍心?柳梧那样的毒妇,就该直接绞杀!若是你忌惮仁夏族的势力,本王不介意做这恶人,惩戒那恶妇!”
“五皇叔。”司徒逸眼角带着一丝冷笑:“这是我的家事,皇叔这般插手,怕是不好吧。”
五王爷显然没料到司徒逸会这样说,他稍微顿了顿,轻咳一声,道:“是你的家事,可宁以月是本王的女儿,她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本王这义父若是不帮她出头,还叫什么义父?”
司徒逸的眼神,逐渐的深邃起来,他朝后退了两步,才道:“五皇叔,按照您的话来说,那仁夏族的王子或是族王前来,为柳梧出头,您是不是也得出面扛着?”
五王爷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狐疑道:“柳梧这样,仁夏族哪里来的脸面,要为她出头?”
“哼。”司徒逸冷笑了一声,没有答话,而是朝外边道:“去请柳侧妃过来。”
柳梧没来的空挡,屋子再度陷入沉默,还是宁以菲,不顾血腥和恶心,上前查看宁以月的伤势,顺便叫那几个大夫上前查看。
不多时,柳梧过来了,她面上没有半点惧怕,甚至当时初到锦都的,身上带着的那丝骄傲都回来了,见到五王爷,柳梧还是象征性的行了行礼。
五王爷沉着脸,没好气道:“柳侧妃仗着自己是仁夏族郡主,将小女以月重伤,是不是该受的刑罚,还是要受?”
柳梧毫不客气的白了眼五王爷,上前两步,指着瘸腿道:“本郡主的腿,是因为宁以月设计才坠马摔伤,落下残疾,王爷,你说说,本侧妃是要卸了宁侍妾哪条腿,才能平心头的愤怒?”
五王爷眉头紧皱,不等说话,柳梧又缓缓开口:“还有本侧妃与三皇子成婚当日,宁以月出于嫉妒和愤恨,心怀不轨,用芦苇樱子和红薯藤引起火花,将我烧伤,差点殒命,侥幸活下来,脸上身上却留下不少难堪的疤痕,五王爷,您说,我该割了宁以月哪一块肉做赔偿?”
五王爷被噎的哑口无言,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昏迷的宁以月,半晌才道:“事情过去这样久,柳侧妃想栽赃给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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