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叔不是说这个房间无法打开么?”我惊得瞪大了双眼,感觉背后在冒凉气。
刚才是上官月下来的,难道房门是她打开的?可是她哪来的钥匙?
想到这里,我更加紧张了,不敢大声喊叫,生怕惊动了谁。
这个地下一层的区域很小,除了太平间就是三个小房间。
我的身体紧贴着电梯门,紧张地往太平间门口看去,没有发现丘叔,平时他都会在休息室或者太平间门口看报纸的。
这时候,他的休息室大门紧闭,太平间门口也没人,应该是出去吃晚饭了。
可是上官月呢?她在哪里?
我是在她后脚来到地下一层的,很肯定上官月没有从地下一层离开,可是我并没有在这里看到她。
“难道她在房间里?”我有些惊恐地看向那扇“砰砰”作响的大门,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昨晚上,上官月和那个男的在宾馆过夜,今天早上,那个男的就被发现死在了胡同里,这件事和上官月有没有关系?
抱着惊惧和紧张的心理,我悄悄地移动到了房门外,透过门缝看了过去。
“砰。”
就在这时候,一声闷响传出,我感觉脑袋后面被砸了一下,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丘叔的脸。
“醒了?”丘叔给我端来一杯凉开水,让我喝了一口。
“丘叔。”我摸了摸后脑勺,脑袋有点胀痛。
“这是哪里?”我环顾四周,思绪有点混乱。
“我的休息室。”丘叔对我笑着。
“我怎么会在你的休息室里?”
“你晕迷在电梯口,是我吃过晚饭下来把你带到休息室的。”他微笑着回答了我。
“那个房间!”
被丘叔提醒了一下,我双眼怒瞪,连忙挺身下床,跑出休息室。
当我来到电梯旁的房间前时,我惊讶地发现房门是紧闭着的,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不可能啊。”我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议。
在我被打晕前,明明看到房门被打开了,而且还隐约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房间怎么了?”丘叔跟了上来。
“这个房间被打开过,我就是在看向房间内部时,被人从后面打晕的。”我坚定地对丘叔说道。
“你在说笑吗?”丘叔古怪地走过来,仔细观察过房门。
“房门的门把手上落满了灰尘,如果被打开过,上面的灰尘肯定会被抹掉一部分。而且房间里堆满了废弃的医用仪器,根本进不了人。”
他不住地摇头,以为我在说胡话。
“我是跟着上官月下来的,房门一定是她打开的。”
“上官月,她是主刀医师,有时候会来太平间看看尸体,有些无人领取的尸体会被她带走做解剖。她下来的话,正常,但是肯定不会打开那扇门的。”
丘叔对我解释说道。
“那么是谁打晕了我?”我拧着眉头,心中充满了疑问。
“我听秦医生说你肾虚症状加剧了,昏迷可能和这个有关,肾虚会导致体内供血不足,如果你剧烈运动或者情绪大变,会出现短暂的晕迷情况。”
丘叔虽然只是太平间的看门人,但平时和各个医生都有接触,自然也懂一些医学上的专业知识。
任凭丘叔怎么说,我都不甘心,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无奈之下,我只能先离去了。
我晕迷了10分钟,现在是晚上6点50,秋天的这个时间段,天色已经很昏暗了。
离开医院后,我没有立即回学校,而是守在医院外准备等上官月。
昨天她是7点下班出医院的,今天可能也会在这个点下班。
我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妈个比的,我还真就来劲了。
果然,晚上7点的时候,穿着白大褂的上官月走出了医院大门。
她没有察觉到我在盯着她,在夜色中走了没多久便神秘消失,十分钟后又出现在街道的人流中。
上官月今天穿的是红色的短裙和红色的衬衫,嘴唇上也涂着鲜红色的口红,在人群中非常显眼。
我悄悄地跟在她身后,默默地跟着她走了三站路,看着她走进一间酒吧。
这间酒吧不是昨天她去的那间酒吧,看来今天是想换地方,换种口味了。
我没有进入酒吧,而是在外面借助夜色的遮蔽,盯着酒吧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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