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吧门口。
半小时后,上官月和一位肌肉猛男亲热地走出酒吧,叫了出租车离开了。
没有发现特殊的情况,我就回学校了。
之后的几天里,我每天都会蹲守在医院,每天准时在晚上7点看到上官月从医院里出来。
她每次都会穿着一身红出去嗨,只是衣裤的款式不同,颜色都一样。
我算是看出来了,上官月喜欢高大强壮那一款的,每次去不同的酒吧,带走的男的都是这种类型。
好在除了第一次我看到的男的离奇死亡外,其他的男的都没出事,这也让我放松了警惕。
上官月自带冷艳的气场,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反正我每次靠近上官月都感觉呼吸困难,说不出话来。
想到这里,我就去问丘叔要来了上官月的私人手机号。
按理说丘叔不能随便给我医生的私人手机号,但是我给他买了几样下酒菜,带上几瓶白酒就把这事搞定了。
有时候还真不能小看丘叔这种底层的职员,他们的本事可不小。
要到手机号,我直接拨打了过去,想在手机里跟她说,手机通话不用面对面,自然也就不紧张了。
“嘟,哗哗。”
电话嘟了几声接通,那边传来了水流声。
“你好,上官医生。”我先说话介绍自己。
“哗哗。”可是电话那头除了水声外没有别的声音,上官月没有说话。
“喂,喂。”
我一边走出医院,一边小声地说着。
“哗哗。”手机那边只有水声。
无奈之下,我只能挂断了电话,然后重新拨打,这次接通仍旧只有水声。
“奇怪了。”我嘀咕着没有再拨打,随手把这个手机号码发给许伟,让他帮我查查。
现在手机号都是实名制,要绑定身份证号的,通过一点小手段可以从手机号上知道很多消息。
“这个手机号的机主是上官月,不过手机早就欠费停机了。”
没多久,许伟就给我发来了消息。
“不可能吧。”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然后让许伟查查上官月的住址。
刚刚我还打通了上官月的电话,怎么可能停机?
“叮。”
很快,许伟把地址发给了我,地址距离医院并不远,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照着地址打车找到了上官月的家。
现在时间是傍晚6点,我们班级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我没去打篮球直接来到了医院,所以时间才比平时早。
上官月居住的是老式小区,有点年代了,小区也没有保安,我非常顺利地找到了上官月的家。
“叮咚,叮咚。”我按了两下门铃,突然反应过来上官月此时还在医院上班呢,不在家。
“怪了,人家又不在家里,我稀里糊涂地找上门干嘛?”直到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尴尬地挠挠脑袋。
但是来都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防盗门上有猫眼,我把眼睛凑上去看了看,看不清任何东西,眼前是一片红色。
“猫眼不是没颜色么?这个怎么是红色的?”
我和猫眼拉开一段距离,仔细观察了猫眼。
没错啊,这个猫眼不是红色玻璃材质的,和寻常猫眼没有两样。
带着古怪的心情,我随手拨打了上官月的电话。
“叮叮叮。”
防盗门的内部,传出了清脆的手机铃声。
听到房间里铃声的刹那,我的脸色变得煞白,双手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嘟了几声后,电话接通,电话那边的水声传出,响彻了整个楼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颤抖着挂断手机,吞咽着口水把耳朵贴在防盗门上,隐约听到了房间里的流水声。
“我的天。”我突然感觉身体乏力,脚下没支撑住身体,整个人狠狠地撞了防盗门一下。
“叮铃。”
从门框上掉下一把钥匙。
“咯噔。”我艰难地吞着口水,弯腰捡起钥匙,颤抖着手将钥匙插进钥匙孔,手腕一转,打开了防盗门。
防盗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恶臭味扑鼻而来,呛得我直咳嗽。
大厅内,一具红衣尸体仰面倒在地上,地板上的血液都发黑干涸了,干涸的血水中躺着一部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然是刚结束通话。
厨房里的水龙头在“哗哗”地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