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自然没有任何影子。
他四下寻视着搜索着,然后除了阴沉沉的天,满满的墓碑,还有墓前的树苗之外,没有任何人影。就好似刚才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容肆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深邃的眼眸一片沉寂冷冽,甚至“呼呼”的刮着冷风。
“他……?”言梓瞳同样拧眉,然后四下寻视着,只是同样没有任何发现。
刚才,他是与她擦肩而过的,所以容肆根本就没注意他。再者,来这里祭拜的人那么多,她又哪里会想到,这人是来祭拜她妈妈的。
“你……认识他吗?”言梓瞳看着他,一脸不确定的问着。
容肆眉头深锁紧拧,眸光沉寂阴鸷,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几不可见的细缝。
言梓瞳在墓前蹲下,将花摆正,看着墓碑上照片轻声说道, “妈,我来看你。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都快迷失方向了。妈,你能给我指条明路,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走吗?”
言梓瞳觉得,她妈妈现在就好似一个迷,让她越来越猜不透了。又更像是给她出了一道难题,这难题,现在几乎无解。她已经快要头痛欲裂,陷入绝望之境了。
她想要寻一个突破口,可以却像迷失在迷宫里,怎么也找不到那一个出口。
容肆看着照片上的丁昕旸,在言梓瞳身边蹲下,看着照片里的丁昕旸一脸恭敬的说道,“妈,我是容肆。放心,我会照顾好小乖,不会再让她受委屈与伤害,任何人都不能对她怎么样。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在她身边。”
言梓瞳转眸一脸迷离的看着他,微微的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是暖暖的,不仅仅因为他的承诺,更因为他的这一声“妈”。
这足以说明,他对妈妈没有敌意。不管妈妈和他爸爸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管妈妈到底是不是第三者,他都尊重她,也认定了她。
……
杨立禾伸了个懒腰,嘤咛了一声,惺忪绵软的睁开眼睛,对视上的是一双熟悉的眼睛。
此刻正站于床沿,居高临下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呼!”
杨立禾长长的舒一口气,拿起一个枕头朝着他丢过去,怨嗔,“墨君博,一大清早的,你不在床上,站床沿上干什么?吓我啊!我要是被吓破了胆,你拿什么赔我啊!”
气得她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大早的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站着,还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睡觉,他是脑子有病的吧!
“你想要什么自己拿,全部都是你的。”墨君博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过现在该起床了。”
“几点了?”杨立禾丢他一个白眼,抱着枕头在大床上滚了个圈。
“六点半。”墨君博缓声说道。
杨立禾气的又是朝着他狠狠的一个刀眼剐过去,“墨君博,我昨天晚上几点睡的?你把我折腾到几点啊!你竟然让我这么早起床?!你不知道我早上要睡到日上三杆自然醒的啊!我告诉你啊……”
“沐方去Z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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