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游荡着搜遍了整个房间,简洁最终推开驾驶舱舱门向前甲板走去,马上她发现前甲板同样没人,游艇顶部的飞桥也空空荡荡。//**站在飞桥顶端眺望长堤,只见刚才下了大巴的那群游客已开始攀爬租借来的游艇,他们租下的是一艘距此不远的中型游艇,而那位导游还站在长堤上跟船主交谈着。这时候,长堤上遮挡视线的游客变稀少了,旅游大巴旁的警车显了出来,警车里走下两位衣装革履,端端正正打着领带的黑衣人,他们正东张西望着,揪住一位长堤上的过路者打听什么。
稍后,站在飞桥上的简洁听到船艉方向传来一点动静,她大喜过望,赶紧跑下飞桥,向船艉奔过去……果然王成正坐在艉阱处发呆。
宽敞的艉阱内,最显眼处安放着两张面对面放置的半圆形沙发,以及一张可降至座位高度的餐桌,餐桌边的可移动台,其上摆满各种香槟与红酒,自然光线透过两侧的巨幅大舷窗,令整个沙龙通透明亮。台侧方,头顶的天空上,一大片由碳纤维支撑遮阳伞形成了一片日光浴区,那是一片由大型高靠背座椅组成的休闲区,同样配有一张可调节的咖啡桌,啡桌背后不远是一扇隐蔽式玻璃门,玻璃门后,一座宽敞的扶梯使通向飞桥简洁正是通过这座扶梯从飞桥上下来的。
此刻,王成正坐在艉阱的沙发上发呆,简洁下来得快,可以看到王成面对的升降餐桌正在降下来,而简洁刚才听到的动静,就是餐桌下降的电机声——实际上王成没有在发呆,他还没奢侈到可以浪费井间的地步,刚才他正在检查东西,听到简洁满世界奔跑的声音,他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到脚边两金属箱子内,然后降下了餐桌,点燃了一支特里尼达雪茄,做出一副发呆呢…
克洛苏当夜与他分头突围时,曾扔给他一把钥匙,这是一把货柜箱钥匙。在汤斯维尔货运码头上,克洛苏常年租用这六只大货柜,这六只货柜一直堆放在货场,基本没有启用过一—其中一只货柜便存放着克洛苏的部分秘密。
克洛苏走了,躲藏起来了,王成还留在当地。
实际上无论公司说的多美好,但王成知道,他留在原地其实等于一个靶子,公司希望他继续吸引那些追杀的目光,好替克洛苏拖延时间让她转换身份隐藏下去,而这也是王成自己想做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留了下来。/./
这艘游艇是王成租来的,原本打算开着这艘游艇跟克洛苏一起去海上游玩几天,可惜计划没等实施就出现了意外。昨晚王成带着简洁转移到了这里,立刻去了码头货场,找到克洛苏租用的货柜,将其中的敏感物品销毁,值钱物品打包直接装上船运走,好在货柜原本就在码头上,汤斯维尔本身就是大港口,找一艘当夜起航的船只很容易,如今大多数物品已经转移走。只剩下他脚边的两只金属箱内的敏感物品。
这两只大号金属箱里装的是克洛苏的伪装用物品:十余本护照,以及与这些护照相对应的服装、首饰,以及护照所在国的货币和美…“还有各类特工武器。
简洁跑下来的时候,王成正在检查这些物品,他想从中找到线索,推测克洛苏可能的隐藏地点,但因为简洁的突然来到,让他终止了工作……当然,他本身也对这项工作不抱希望一一如果克洛苏不是超级谨慎,她不会活到今天。
简洁诧异地在王成身边转了个圈,心中考虑着该怎么开口询问,该询问什么问题,只见王成继续做一副沉思状,静静地享受他的特立尼达雪茄,对简洁的出现毫不奇怪,简洁只好挥挥手,驱散了周围的雪茄烟雾,问:“就你一个人?克洛苏在哪里?对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咱们是怎么搬到游艇上的?”
王成懒懒的弹了弹雪茄的烟灰,回答:“哦,这也是我的疑问,但马上,我们就会知道答案了。”
这个时候,王成放在升降餐桌上的电话响了,打电话过来的是李响,电话里的李响显得很震惊,他大声问:“喂喂,是你吗,说句话让我确说…你居然还活着,这怎么回事?昨晚我一夜没睡,今早跑到你们房子里去,发现你们房子附近有大批,咳咳,你的房子已被彻底拆了,怎么回事?澳洲也有强拆?没天理呢…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王成懒洋洋回答回答:“我没事,我现在也在等人过来解释,我在游艇七号码头一就是游艇码头的第七条长堤,第三十一泊位区。你搭车过来,我把地址发给你,你把这个地址给房间服务员看,他会给你安排出租车的。”
说话间,简洁温柔地在王成对面坐下,伸出青葱玉指揉着太阳穴说:“很奇怪—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我使劲想也想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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