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起来……”
王成笑着起身:“没有记忆那就对了,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要知道!”
说罢,王成叼着雪茄站起来,走向船侧,他从艉阱上探出头去,冲长提上招呼:“我在这儿。”
随着王成的招呼声,刚才从警车上下来的两位黑衣人冒出头来,为首的那人是位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另一位则是很精干的年轻人,这年轻人一上船就两手交叉,守在游艇旋梯口,中年人则向王成递过来一个蓝皮证件:“我是q弛a澳大利亚安全情报局)的q,你不需要知道我具体叫什么,我来只是询问你几个问题,哦,还有这位简小姐……”
王成抢先回答:“那就从我开始。”
q和蔼的点点头:“你有曲执照?”
王成点头,q马上说:“把你的枪给我看一下?”
王成一伸手,从桌下摸出一支伯莱塔手枪递上去,q接过手枪嗅了一下,立刻移开了鼻子,责备的说:“你怎么连出厂的枪油都没有擦掉?我严重怀疑你的曲执照是真是假。
王成憨厚的笑了,摊开手解释:“我最近比较忙。”
q咳嗽一声:“这支枪根本没开过,再忙你也不能佩戴一只没开过的手枪,难道你平常不练习舟靶?”
q脸上露出浓重的鄙视,似乎在责备王成装相装的太过份了,以至于到了让人明显看出是造假的地步,欺负人不带这样的……但q却没有纠缠于细节,让带着明显放过王成一马的糊涂劲转向了简洁,问:“简小姐,克洛苏是你的保镖……”之一,是?她五天前陪你坐飞机从爱沙尼亚入境……“
简洁急忙辩解,她紧张的脸色苍白:“不是的,克洛苏不是我的保镖,她是…”
王成强行插入,打断了简洁的辩解:“没错,q先生说得小…简经理,注意一下q先生的身份,你只要按他说的话做,对他的话表示认可就行,咳咳,你事后无需称赞他。”
q先生叹了口气:“最近海风比较大,你们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请简小姐再说一遍,好吗?”
简洁死死的盯着王成,改用中文说:“你不会害我,那明明是你的女友……”
王成板起脸来,粗暴的,一字一顿地说:“简洁,请记住:q是位特工、—按他说的话做。”
简洁面色苍白,犹豫了一会儿,她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弱弱的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成叹了口气,指点q先生:“好,你现在可以录音了。”
“什么?”q先生吃了一惊:“难道我们刚才没录上?”
王成板起脸:“这话不用再问了。”
q先生叹了口气,重新板着脸询问了简洁。简洁这次回答:“是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她是我保铤…之一。”
q先生很无奈地说:“好,虽然这不是我所期望的答案,但也勉强凑活了……咳咳,昨晚发生了点意外,我们几田。在本地举行了一场反恐演习,演习当中使用了错误的地图,导致演戏出现了点小砒漏,为此,我向二位道歉…简小姐留在房间的行李,我们已经带过来了,希望简小姐查收。”
站子旋梯口的那今年轻人一回身,旋梯下递上来两箱行李,这两个行李箱还是简洁所用的品牌,不过箱子太新了,明显以前不曾使用过,简洁难以置信地跑过去,打开行李箱一—密码还是那个密码,不过箱子里的东西很少,只是每只箱子里多放了一叠钞票。
简洁伸手从箱子里拎起一件衣物,这件衣物带着浓厚的火药味,不过衣服上下很干净,很完整这是简洁在沼泽地狩猎时,穿的那身作战服。
简洁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赶紧在几件箱子里翻弄着——当初自己在伦敦买的那些晚礼服,几乎都不见了,完好的少部分首饰,以及两件职业装。简洁沮丧的一屁股坐在船甲板上,她心灰意冷的把旅行箱内的现钞收集在一起,转身递给q先生,中途她突然调转手腕,把现钞转递给王成,可怜巴巴的说:“这些,这钞票不是我的。”
王成狠狠的瞪了简洁一眼,他转向q先生,彬彬有礼地问:“请问,还有什么想问的?”
q先生笑着鞠躬:“没有了,祝二位好运一—你现在最需要这个。”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