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鱼眨了眨眼,“你对我夫君很感兴趣?”
阿文皱了皱眉,如实道,“我失去过记忆,你说你是来找你丈夫,可是第一次见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不对。”
那不像是看陌生人的眼神,而且有些时候她的表现并不像是她所说的,丈夫已经不在了。
如果她真的对她丈夫情深,这两日在他身边,她很明显的开心大于难过,甚至说他压根儿没有感觉到她在难过,她只是一直在缠着他。
“所以……我怀疑过,我是不是就是你丈夫。”阿文顿了顿,“思来想去,你从未真正承认过你丈夫死了。”
昨天在船上的时候,她说他像他丈夫。
那时候他以为,她是把他当做了她已死的丈夫,所以生气了。
可是她也跟着生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女子很熟悉自己的脾性,而他也对她不抵触,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可是心里,他对她就是和对别人不一样。
子鱼当然知道他的本能还在,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一定会猜测到她的身份。
而且她确实也没有刻意瞒过,而且一个妇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样黏在另一个男人身旁,她只是单纯的不想承认而已。
虽然他生气了,可他就是惹到她了,她就不乐意承认。
子鱼乐了,“你若是我夫君,第一回见你我就会朝你扑过去。”
阿文想了想,“昨日,你确实扑进了我怀里。”
子鱼眨了眨眼,好像还真是。
为了能理直气壮的扑进他怀了,她还熬了好几页看了话本子呢。
抿了抿唇,“我夫君不叫阿文。”
除非他真的想起来,否则,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我也不叫阿文,不如你告诉我,你夫君的名讳,兴许我能想起来。”
子鱼轻声道,“我夫君的身份非同一般,他的名讳不能轻易提起。你既怀疑你是我夫君,不如等你恢复了记忆,再理智气壮的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夫君……”
眼角一弯,拿伞的手微微挪开,另一只小手拍了拍阿文的颈脖,“放我下来,雨停了!”
这动作倒是没有半点客气。
阿文垂着眸子看着小姑娘收伞。
尽管记忆一片空白,可是心头就是蔓延出了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熟悉,让他贪恋,让他不舍。她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了,他就是,他就是她口中那个,不论生死,一定要找到的夫君。
见小姑娘转身准备走了。
阿文下意识的扯住手上的链子,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箍紧了她的肩膀,“告诉我,我的过去。”
子鱼拧紧了眉头,推开阿文,“我可是个寡妇!你不觉得有伤风化吗?你昨儿可在村长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了绝不会娶我的!”
阿文:“……”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子鱼傲娇道,“你的记忆是要你自己找回的,如果你找不回,现在的你也不会是从前的你。你是即墨村的阿文,绝对不是我的夫君,我也不会告诉你我的名字,也许离开你的时候,你也不会知道我的真名叫什么……”
转过头,唇角却忍不住勾唇一抹笑意。
她的夫君是真聪明!没了记忆还能这么聪明!
阿文却因为她的话而眉头紧蹙。
离开?她还会离开?
她话里隐含的意思他已经听出来了,可是她却不承认。
阿文抬脚跟在子鱼身后,看她动作雀跃,走路的时候几乎高兴的都要踮着脚,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她很活泼,很明显想法也不同于常人。
如果他们真的是夫妻,从前他们又是怎么相处的。
从前的他,又是怎么对她的?
如果他现在对她不好,她是不是会惦记着从前?
如果他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她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承认。
这个想法让阿文感觉到了危险,他竟然因为自己记不起来的从前而感到不舒服!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神秘的从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昨天到今天,不过一夜。
之前还是子鱼怯生生的跟在他身后。
现在蓦的,阿文就很认真的跟在子鱼身后,恍然间,地位好像变了,可是好像地位又本是如此。
屋子里的张巧儿可是一点儿都不淡定。
两个人二话不说就离开了鱼屋,一走就走了一个多时辰,这一个多时辰他们去了哪儿,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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